“這邊我們調查的是,楊萜剛從醫院出來沒幾天,甚至留院觀察都沒有做,直接來上學,是不是被受到了什麼威脅呢?”
“不可能,我都不知道他還有留院觀察期,壓根不會威脅他。”
“那你打人是為什麼呢?這邊胡彬奕都招了全部的事情。”民警回應道。
“招了就招了呗,反正做錯的是他,又不關我得事情。”
“好,你出去一下把胡彬奕叫進來。”民警招了招手示意她先出去。
“胡彬奕,叫你快進去。”王夢露無所謂的擺了擺手,一屁股坐在凳子上,老舊的椅子還适宜的響了幾聲。
“這邊我們調查到,聽别人說楊萜是上個學期給你表白,後面的時候也是暈倒住院了是嗎?”
“是的,有什麼問題嗎?”
“沒事,沒事就是核對一下情況。”
“還有楊萜住院的情況下你三番兩次的晚上偷偷去楊萜病房幹了什麼?是威脅還是恐吓楊萜不要住院觀察?”
“嗯,這算什麼了?楊萜個人隐私了吧,我很抱歉不能回答你這個問題。”胡彬奕被問到心坎上了。
“請你協助民警辦案,别這樣倔強。還有一個問題,請問你知道或者确認楊萜是因為某種原因被打的嗎?”
“這個屬于楊萜隐私,我有權利不告訴任何人他的事情。”
“那好,假如你不說,我們就等楊萜醒來再說這件事。”
而在另一邊楊萜正送往醫院的路上。
在前台接待的女護士都有點吃驚,她對這個病人有點眼熟,好像是前幾天剛自行出院的那個病人。
“快點送急救,看看出沒出大問題。”救護車上的醫生喊着。
其他醫生手腳也挺利索,沒三兩下就送進急救室了。
隻剩下老畢曾在門口焦急的等待中,這件事其實不算到她身上,隻是這節體育課她代上,出了問題她得負責。
風聲從醫院的窗戶外徐徐飄進,老畢曾眼鏡框被汗水已經打濕了,天氣很冷,她的心更冷。
她明白,楊萜這個情況,其中有一部分是自己害得,昏迷的人,隻不過是在寒假睡了一覺而已,自己把他的心寒了那麼久,處理事情一點沒到點子上,自己不僅優秀教師沒了,工作可能都得沒。
楊萜雖然這個情況,自己沒有叫家長,反而自己墊付了住院費和治療費用,隻希望他可以對自己好點。
“病人家屬是嗎?”從裡面走出來的醫生詢問道。
“嗯,是的。”為了不讓楊萜家長知道,老畢曾硬着頭皮答應了下來。
“病人這個請款沒有多大點事,就輕度昏迷,在醫院躺幾天就醒了。”
“那就好,那就好。”老畢曾摸着胸口平複下來了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