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澤野被胡彬奕突如其來的話給問住了,“是啊,怎麼不是了。”
“那你怎麼會在你心愛的人面前什麼都不做,眼淚都哭哭不出來,你到底對楊萜用過真心嗎?”胡彬奕死死扯住他的衣襟問。
楊芷回過頭來,看見方澤野一滴眼淚都沒有落下時也愣住了,畢竟在心愛的人面前誰都會哭一點,但是方澤野好像一點知覺都沒有。
“男子漢大丈夫,流血不流淚,再說楊萜和我關系又不是很深,憑什麼要我流淚?”
楊芷看到這種情況也沒有多說什麼,依舊是坐在楊萜的床邊,呆呆的看着,呆呆的回憶着。
“王夢露!你現在去上面給昏迷的人道個歉,态度誠懇一點,最好當着胡彬奕的面前,這樣就說你态度誠懇,再加上他也想拿磚頭砸你,這樣也不容易被判刑吧。”老畢曾在下面和王夢露談話。
“不是憑什麼啊?他自己說的話,我又沒傳謠,而且是他自己懇求讓我打死他的。”王夢露稍稍有點不太服氣。
“王夢露,現在不是你一個人的事,要是出事情了我也得面臨辭職的風險!”老畢曾情緒稍微有點激動,唾沫噴進了王夢露的嘴巴裡。
“不是,本來就不是我的問題,自己的事情,他自己不承認,然後後面跟我們死裝,說什麼火鍋店,酒店,沒去的,我逼急了才這樣的。”王夢露急得稍微眼睛泛起了淚花。
“你别跟我急,這件事本來就是你做的錯,我現在還得先去警察局一趟,你自己處理吧。”老畢曾把話撂在這裡就坐着警車走了。
“老,老師,”王夢露肉眼可見的還想說些什麼,但是警車已經遠去,她沒有其他的辦法了,硬着頭皮往三樓走去。
此時胡彬奕他們也隻是靜靜地站在門外沒有說話。
方澤野和楊芷是怎麼過來的?他們要是知道楊萜是被我打成這樣的,估計很有可能我得被扒層皮,隻能希望胡彬奕不要說是我打的,我要不也帶點眼淚?王夢露在樓梯間的拐角處想着。
“楊萜,你咋躺在這裡了?是怎麼了?讓我看看,啊,我對不起你,當時你這樣我沒有勸阻你。”王夢露還沒有從衆多人的眼睛裡冒泡出來就上前哭訴起來。
“她這是?”楊芷擦擦眼淚,看着王夢露跪在楊萜的床邊哭。
原本挺傷心的場景就瞬間被王夢露突如其來的動作變得尴尬起來。
“王夢露,你在這裡裝給誰看?我們可不稀罕鳄魚的眼淚哈。”胡彬奕看到王夢露這幅惺惺作态的樣子就直接拆穿了便是。
“啊,不是的,我才沒有裝,楊萜躺在這裡誰不會不開心啊,他還是我閨呢。”王夢露試圖辯解起來。
“不是,那我請問我眼瞎了是嗎?是誰把他按到地上打的?我眼睛是瞎子嗎?你扇他耳巴子是什麼意思?”胡彬奕發瘋一般上前對着王夢露說。
胡彬奕的話語像一把鋒利的刀子,直指王夢露的心髒。王夢露的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但她知道,現在不是軟弱的時候。
“沒錯我承認,我确實打了楊萜,但那是因為...”王夢露的聲音哽咽,她努力控制自己的情緒,不想在這個關鍵時刻失态。
“因為什麼?”胡彬奕逼問。
王夢露深吸了一口氣,她知道,隻有坦白一切,才有可能得到大家的原諒。“因為楊萜他...他做了一些對不起我的事情,我一時沖動,才會...”
“對不起你?”胡彬奕冷笑,“你所謂的對不起,就是你傷害别人的理由嗎?再說,楊萜又不喜歡你,他能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
“他之前說和我說去你家火鍋店,在葉佳穗那裡又變成了酒店,又在其他人那裡變成了沒有去。”王夢露小聲嘟囔起來。
“艹,就隻是說錯了話,你就打他?你到底是不是個人啊?你不是人的話把你器官都給捐了吧,留着有啥用?”楊芷上前一步,狠狠地罵了一句。
氣氛又再次平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