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不知道……”胡彬奕口中喃喃着,他現在既然沒有聽到楊芷懷疑自己,于是當個傻子一樣的重複這句話。
“胡彬奕,楊萜的貞潔沒了,我不管他男的女的,我就知道他的貞潔沒了,這件事你負全責,沒有任何問題,有問題找警察。”楊芷擺着個臉色對着胡彬奕。
“嗯。”胡彬奕自然知道自己理虧了,對于楊萜這樣子他真的不好去确定,也不能真的去證明, “楊芷,楊萜是男的對吧?是男的,哪裡來的貞潔?”
“我呸,楊萜是男的咋地了?礙你事了?我這裡有這麼一說就行了。”楊芷聽到這話氣就不打一出來,“況且,出了什麼事,也是你和王夢露承擔。”
胡彬奕沒有接話,在醫院配的椅子上坐着,這一坐,差不多就是臨近中午。
楊萜在早上就聽見了他倆的對話,隻是自己身體軟弱無力,根本眼睛睜不開,更别說自己想要說話的欲望了。
現在被初春中午的太陽曬得熱慌的很,突然便有了從床上起來的力氣。
病房很安靜,要不是楊萜眼睛比較小,再加上兩人的座位都自己比較遠,楊萜的眼睛睜開壓根沒有任何人發現。
胡彬奕坐在門口遠遠的椅子上,楊萜想要開口讓胡彬奕先回去,畢竟,自己喜歡的人為了自己做這麼些事情,雖然嘴上說着不願意,但是難免會讓人想到些什麼。
但是自己身旁還有楊芷在躺着睡覺,楊萜忍不住想要幹嘔起來,畢竟楊芷跟自己是打死不相往來的關系,自己住院也輪不到他來管理,可能自己昨天晚上就是被他上了床。
楊萜忍受不住自己昏迷剛醒就看到附近的人就安安靜靜,仿佛世界上沒人說話一般,就自己長了那麼張嘴會發聲。
“胡彬奕?你怎麼在這裡?”楊萜揉了揉眼睛,裝作剛剛醒來的模樣一般。
“啊?”昨天晚上的熬夜,讓胡彬奕一直保持着一個不清醒的狀态,就好像自己剛坐在椅子上眯一會就被人叫醒一樣。
“我說,你為什麼在這裡?”楊萜扶了扶腦袋頂着忍耐再問了一遍。
“我被警察叫過來了啊。”胡彬奕現在反映過來和自己說話的是誰了,晃了晃神回答道。
“警察?”楊萜有着些許不解。
“你問楊芷吧。”胡彬奕懶得解釋了,把話題轉給楊芷。
但是楊芷看到楊萜醒來怕說自己在這裡,早就默默走開了。
“人都不在了,就你一個快點解釋。”楊萜撓了撓頭發,逼着胡彬奕回答。
胡彬奕也沒什麼辦法,把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了出去。
自己其實蠻想和楊萜多說幾句話,但是楊萜現在這個情況,唉,自己能和他說話就不錯了。胡彬奕邊說邊想。
“所以,我被王夢露打昏迷這件事被鬧翻警察局了是嗎?怪不得感覺剛才楊芷走出去的眼神不對勁。”楊萜聽完胡彬奕說的話自言自語道。
“唉,醒來就好了呗,周天下午要不然複習功課,要不然把他們人都給喊過來一起再到警察局一趟。”胡彬奕也懶得搭理楊萜,看到醒來就半自言自語半告訴楊萜說。
“不是,我剛起來就要去警察局,真的夠可以的。”楊萜聽到這句話就很無奈的搖了搖頭,想抓住床單好好打一頓,但是畢竟現在是在胡彬奕面前,楊萜也不好意思行為動作粗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