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祁仁說完正帶着些玩味的看着段倚梅。到底段倚梅臉皮薄,既未說否認,又未承認,隻是臉上的紅暈從臉頰染到了耳根上鋪。
“看這些東西做什麼。”
見着段倚梅不接他的話,張祁仁也覺得應該點到即止了逗人的趣味,揚手就将報紙扔到了床下。
隻不過,有些東西,張祁仁覺得不珍惜,可在段倚梅眼中确是将其看做奇珍異寶。
這份報紙亦是如此,張祁仁将其看做随意,就可以随手一扔,不過段倚梅卻彎腰蹲下拍拍報紙沾染上的塵土,将其當做物華天寶一般撿起來收好。
“你這麼寶貝這報紙做什麼。”
段倚梅撫摸着報紙上張祁仁的模樣,看得認真又有些出神“少帥在這報紙上,笑得很好看。”
張祁仁覺得奇怪,一個活生生的人就在他的眼前,這段倚梅不來看自己,反而看去看這報紙出神。
“逢場作戲,這個詞沒聽過嗎?”
“聽過......”隻是可惜,他從始至終都不能有過與張祁仁逢場作戲的機會。而且,就算并非是逢場作戲,張祁仁也沒有對自己笑得如此燦爛開心過。
“所以,這也就不必看了,笑得假的要死,我自己都看不下去了。”張祁仁剛想伸手去拿下段倚梅手裡的報紙,可是段倚梅卻将手背過去。
“可是,少帥,你從來沒有對我這般笑過......”
段倚梅将心中所想說了出來,可是張祁仁卻不再說話,看着正蹲在他眼前的段倚梅,張祁仁且是看向他的眼眸。
為着結束這個話題,也是哄着段倚梅高興些,最終還是輕輕一笑。不同于女子的妩媚,卻帶着男子的不羁與浪漫。将段倚梅的魂兒勾了去。
張祁仁就是這樣,桃花鳳眸,漫天銀河皆揉碎入他眼中。
“段老闆,我方才對你是發自真心的笑。”
說罷張祁仁正想順順段倚梅柔軟的頭發,卻突然撞入了一個懷抱之中。
張祁仁在這懷抱之中,呼吸着段倚梅的淡淡澈冽梅花香,感受這段倚梅溫暖的體溫,聽見了段倚梅的快速砰砰心跳之聲。
見着段倚梅如此主動的擁抱,張祁仁亦也将手從段倚梅的背後,慢慢的自腰間撫上了段倚梅的肩膀。
充滿着梅花香味的淡香萦繞在張祁仁的鼻尖,也霎時鋪滿了整個小的房間,似是這淡香将他籠罩了起來,讓他無法逃脫,隻想沉溺其中。
張祁仁突感一個溫熱又柔軟的東西如蜻蜓點水一般,觸碰了他閉上的眼眸。而後又緩緩睜開眼,不自覺的聲音都帶着一些嘶啞與情欲。
“呵,段老闆......這是幹什麼呢......”
說完,張祁仁就主動很快傾覆上了段倚梅的雙唇,一步步攻城略地。
張祁仁的吻霸道而又強勢,大抵段倚梅從前未有經曆過如此強烈的吻,弓着身子想要後退一步,卻發現被張祁仁禁锢的死死的,根本做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