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祁仁右手又從段倚梅的肩膀處,摸着他的脊椎緩緩滑下,随後狠狠地壓住他的後脊椎骨。
右手大拇指上的扳指緊緊的嵌在了段倚梅的脊柱上,仿佛是要侵入他的骨肉,将段倚梅整個人都扣押融入自己的骨血之中一樣......
“唔!少帥......”段倚梅到底有些吃痛。
聽到段倚梅有些吃痛的聲音,張祁仁也漸漸松了手,又想什麼都未曾發生一樣規規矩矩的趴回床上,卻仍是痞笑一般看着段倚梅。
“怎麼了?”說着又止不住用手捏住了段倚梅的下巴,迫使他擡起頭來看向自己。
“少帥......這是什麼意思。”
段倚梅還未從剛才的吻中緩過來,有些恍惚,他不相信,張祁仁對他怎如此主動。或者還是說,張祁仁是在知道自己對他的心意後,故意的在戲弄踐踏自己。
張祁仁還是眉眼帶笑,松開了捏着段倚梅下巴的手。
“我的意思還不夠明顯嗎?”
從前是不願意去想,不想去理會,也就将就而過,狀似不理。并不代表他真的就是一塊榆木腦袋,不懂這些。
段倚梅看着張祁仁帶笑的眼瞳之中全是自己的倒影時,有些将信将疑的模樣,遂大着膽子,鼓氣勇氣啄了一下張祁仁的嘴角。
而後又小心翼翼的看着張祁仁仍然帶着笑意,并無不虞的樣子,才安下心來。
“試探完了?”
“嗯......”
張祁仁看着段倚梅有些含羞模樣,伸出手去握住了段倚梅的手。
“我若是對你沒有意思,大晚上的不睡覺來這兒幹什麼。”
聽了這話,段倚梅的欣喜之情溢于臉上,眼眶也再次發酸,憋着氣未讓淚水滾落出來。
“嬌氣。”
“沒有......那少帥今天晚上要在這兒睡下嗎?”
睡下?張祁仁一時聽得懵了,不得不承認,來時是快,但卻沒有想過怎麼回去的問題。
若是一晚上住在段倚梅這兒,少帥府裡的人肯定是嘴巴嚴,不敢過問太多的。隻是這戲班子,可就說不準了。
隻好無奈。
“段老闆你也看到了,我的腰都扭了。今晚,我們兩個不能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