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着張祁仁已是在床上,便問到“少帥,今晚……我睡哪個房間?”
張祁仁從前的時候确帶過許多人進過少帥府,但是問他要是睡在那個房間的,段倚梅确是第一個。
“我房間的床……是太小了,睡不下兩個人嗎?”
說罷張祁仁就掀開了另一邊的被子,示意段倚梅過來睡。
段倚梅的小心又欲言又止的模樣撞入了張祁仁清冽的眉眼之中。張祁仁的心也慢慢的對待段倚梅磨平了傷人的棱角。
等到段倚梅睡于張祁仁的身側,張祁仁順手關掉了手邊的台燈。
屋内失去了燈光的搖曳,變得漆黑一片。皓月當空,柔和的月光也透過了窗柩,灑進了屋内。
張祁仁伸手攬過了段倚梅的細腰。
段倚梅的後腰緊緊的貼着張祁仁的腹部,兩人隔着衣料的肌膚相貼,都可以相互感受到對方的體溫。
張祁仁又借着朦胧溫和的月光探過頭去,吻住了段倚梅的耳垂。呼吸全部打在了段倚梅的脖頸處。搞得段倚梅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
段倚梅不得不承認,張祁仁調情的本事的确是很不錯的。
隻是他仍還想着,如此熟練的動作。就在這張偌大的床上,身旁人的身側,睡過的人一定也不在少數,他段倚梅與其他的人相比也沒有所謂的特别。
眼淚悄無聲息的浸入了枕頭。
看啊段倚梅,最開始的時候你隻是想着可以離他近一點就好,到了後來又想着要得到他的喜歡,哪怕并不是唯一,如今到了最後,又企盼着成為那個特别,想要一個人霸占他的心。
人總是這樣喜歡得寸進尺。
可是就當張祁仁溫柔的吻向段倚梅的時候,卻感受到了一點冰涼。張祁仁忽而有些停頓得不自在。
段倚梅感受到此刻的張祁仁停了動作,聲音有些沙啞的叫了兩聲“少帥。”
張祁仁全未回答,隻是看着上方的天花闆,看不清,出神。良久,待到了他同段倚梅都緩和了才說道。
“段老闆我知道你在想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