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祁仁聽了這些話,心裡更是不舒服,也就直接從床上坐起來問着段倚梅。
“怎麼?你如今都跟我要休息了,你腦子裡還想着他?真是好笑!”
“我沒有這個意思......我隻是問問。寒露他今日隻是糊塗了而已,平日裡,他不錯的。”
張祁仁如今隻是覺得,大概也是真的自己平日裡,有時候對待段倚梅的脾氣大抵太過好些了。早上的不辭而别,晚間沈績山的行為,現在的左一個寒露,右一個寒露,如今他段倚梅反而有些無所顧忌一般的說話不加以思考顧。
“呵呵?問問?那你明日不就知道了?”
此刻的段倚梅也隻能将張祁仁的手捧住,不敢再多說些什麼。張祁仁盯着段倚梅,而段倚梅卻不敢再看向張祁仁。
“段倚梅。我今日來找你,是因為我心裡面記着你。”張祁仁蓦然覺得自己有些可笑。
“可是你呢,你自己管不好你手裡面的這些徒弟,我可什麼都沒說,你卻一開始便以為我是要嚴懲他?”
“你見他對我那副模樣,還眼巴巴兒的,給他求情。呵!你把我張祁仁當的什麼東西啊。”
張祁仁此刻不是到到底是酒後的脾氣暴躁了些,還是什麼。他覺得他此刻的情緒真的是生氣又有些委屈。他總覺得段倚梅是在逼迫他。
可是如今段倚梅卻覺得,自己好像也沒有做錯什麼。張祁仁的脾氣向來也時好時壞,這一次不知道又要該怎麼去哄他。
因為段倚梅覺得,他怕張祁仁生氣,所以勸着張祁仁沒有錯。寒露是他從小看到大的,這個孩子心思不壞,所以他不想讓寒露收到過大的懲罰,況且此刻寒露的嗓子的情況也不穩定,怕他上了嗓子身體的根基,這也沒有錯。
林林總總張祁仁越想越煩,起身穿着鞋,就走出了房間。再一次看着跪在門口的寒露。
段倚梅站在門口,望着距離他十步之遙的張祁仁的背影。隻是,他不敢走向前去再拉住張祁仁了。
看着張祁仁把寒露拎起來,連拖帶拽的有些暴力的方式,帶着寒露走出了四合院。向着公館的方向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