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到底在想什麼?”
長空抱着被自己幾腳踢開的被褥蓋好,調整好不去想剛剛糟心事,閉目養神。
不知道什麼時候他來到一片竹林,這片竹林他還挺熟悉的,是在武林自己院裡習武的地方,身體莫名向竹林裡面的石桌走,眼前本來應該空無一人的小廳,現在既然有一片黑色的身影。
再走進點熟悉的背影讓長空想後退。
不真切的聲音讓長空想要停住腳步,他已經知道自己在做夢了,面前的人是淵墨。
“安樂。”夢裡的淵墨依舊是那麼傾城,混合夢裡的模糊更加是種别的韻味,但也足夠讓長空震愣在原地。
“淵墨”起身轉過身撲在長空懷裡。
就在他撲過來那一刹長空才看清他現在的衣服是最開始他們見面時的那身領口拉到胸肌的衣服,更過分的是這件更低,都快到肚臍眼了。
長空感覺到人抱上了整個人都僵的筆直。
熟悉的甜糕味像是他以身俱來的獨特氣息,帶着甜糕的清香卻不甜膩,沒有香粉氣卻更比香粉。
“淵墨”拉着他到石桌邊坐下。
他坐下,“淵墨”坐他身上。
全程長空順着“淵墨”的動作僵硬且帶羞,從剛開始的臉發燙到最後身都像是從剛打的熱水裡面撈出來一樣滾燙。
後面的事情發生什麼長空醒來時什麼都不記得了。
但是身上的感覺讓長空覺得這段時間都不想再看見淵墨,有種把人當發洩對象的羞恥感。
可是這由不得長空。
在他悄咪咪收拾完躲在房間後不久就要面對事實了。
門外傳來敲門聲,接着是和夢裡語氣沒有半毛錢關系的語氣喊着:“長兄,起床沒?”
門外沒聽見長空的回答繼續敲着。
長空努力平複自己面對淵墨難言啟齒的情緒,清了清有些沙啞的嗓子:“起了……等下,我馬上下去。”
“行。”
長空聽見走遠的腳步聲,趕緊調整好自己的狀态下樓。
“長大俠早啊!”
先和他打招呼的依舊是活力四射的司馬栩。
“嗯,早。”
長空因為早上的事情有些心不在焉的應下了,司馬栩看着面前的人似乎沒有平時那麼抗拒自己,裡面高興的看向淵墨。
司馬栩:師傅,是不是我離追到更近一步啦!
淵墨看着面前可以輕松看出心理想法的人,一瞬間既然不知道她是傻還是天真。
之前不知道長空的意願淵墨還可以裝作自己不知道幫幫司馬栩,但是昨晚上知道長空明确想法後淵墨就不能回應司馬栩了。
淵墨默默的看向一邊的窗戶,看窗戶外的風景,裝作沒看見。
不知道什麼情況的司馬栩看他這樣疑惑了一下,但随後就被開心代替。
長空坐在解悠旁邊,解悠另一邊是淵墨。
解悠看見長空這麼自覺,以為是昨天他兩講的話有作用,自己教主不會被陌生的人傷害了。
邝安言這邊在桌上看見邝霎荻給司馬栩倒水也沒之前那麼嫉妒了。
一桌子六個人各個都有着自己不一樣的想法,和諧的過分的吃完就出門租了兩輛馬車繼續往皇城那邊趕路。
這馬車自然沒有他們運輕功飛的快,用了整整七天才到皇城門口。
“站住!”
門口的守城人把兩輛馬車攔下:“進城檢查!”
六人下車,守城人們第一個就圍擁住了長空,手上的長矛矛頭指向長空:“你!皇城禁止攜帶武器!”
不能帶武器?什麼鬼規矩?
四人紛紛看向淵墨用眼神詢問。
淵墨隻是熟練的微擡頭,解悠就上去和帶隊的将士講了些話看了什麼物件,長空他們四個還看見解悠給了将士一兩塊銀塊。
将士的臉從剛開始的嚴肅到後面了然,最後揮揮手命令道:“他們是平雲爺的人。”
圍着長空的聽到命令收矛收的幹脆,各自回到原來的位置,他們的馬車就被放行過去了。
身後排着進城的先是驚歎他們的氣質非凡,最後是羨慕他們有身份地位,但沒人敢造次,現在皇室的關系緊張,也不知道皇城外什麼時候會發生奪位起義這些戰争,誰不知道皇城雖然還是老皇帝的統治,但也比外面安全。
這些事情長空他們自然不知道,一路上也沒什麼不一樣的事情,除了淵墨他倆昨天和水龍骨吃酒時被提了兩嘴知道了個大概。
六人駕馬車由淵墨帶路到皇宮不遠處還了馬車就走去了皇宮。
門口士兵無聲攔下六人。
解悠從包袱裡拿出一個武林的令牌,這塊令牌是司馬長虹在他們離開武林盟的前一腳叫住給他們的信物。
士兵看了令牌,隻是一位往裡面走去找禀報的小太監,一位冷聲:“請各位稍等。”
這一等就是兩刻鐘。
小太監跑來的時候頭上的汗珠往下滑,皇宮太大這一路就算是一段也是費力的。
“皇上有請。”
小太監講完才擦汗,六人被放進門跟在他的身後。
“各位大俠裡面請。”小太監顧不得頭上還在往外冒的汗,帶着六人往裡面走。
他們進的是偏門,偏門沒什麼大道,小太監帶着他們先從小道繞到大道才帶着往皇上在的宮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