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墨沉默了會,想着這人會不會過會就不在意了,但長空的視線就和第一次見面一樣熾烈。
“行,我講還不行嘛。”
淵墨服了長空:“就頭回你蹿我被窩,我氣不過跟着要看你出糗,結果燕兒那丫頭不聰明沒回到這的那天,過來就把路記了些。”
那天既然淵墨跟着。
長空的第一反應是這個,第二反應是他好像個背後悄咪咪看戲的狡猾狐狸,想看當時他跟着的樣子。
淵墨講完瞟了長空一眼,他還直盯盯看着自己。
淵墨忍了一下,算了不忍了。
“我知道跟蹤不對,下回不會了,長兄不必要一直盯着我。”
但凡淵墨和長空的關系還想最開始那樣,這種話他是絕對不會講的,可自己和長空是兄弟就可以直接講明:“我不太喜歡有人一直盯着。”
長空聽他不喜就收回自己舍不得離開的眼神。
“沒有,我隻是在想淵兄可以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來去自然很厲害。”
長空移開了視線,但餘光依舊看着他。
好像自從見到的第一眼自己就不受控制的去看他,隻是剛開始時的确是有些裝高清了。
長空都這麼講了,淵墨心裡被發現跟蹤的尴尬就化為烏有了:“長兄大度。”
被誇的長空又忍不住去瞟一眼他。
後面怕淵墨厭惡一直到長空府上他都沒光明正大的看他。
長空帶着他到自己府上的書房裡。
“坐吧。”
長空挪開一張藤椅,轉身去拿早就準備好的糕點放在書桌上。
淵墨本來禮貌的等着長空一同坐下,可長空把糕點拿出來的那一息淵墨的眼神就跟着糕點走了。
直到糕點被放在書桌上淵墨才眨眼恢複正常神情。
“淵兄坐吧,看你吃過飯了拿了點山楂的零嘴消消食。”長空把盤子往他的方向推了推。
“那多謝了。”
淵墨确定了這盤糕點是自己的時眼裡的喜悅都快變成實質蹦出來了,但還是矜持的捏了快小的吃。
“我叫淵兄來是想告訴你我也有塊山河令,”長空看他隻吃了一塊,把盤子又往他那邊推了推,“上次離開前也是要和你講這事,最後卻忘了。”
淵墨沒忍住又捏了一塊,聽到有關山河令的事情,上下看了一陣長空。
一副随性的氣質,今日的裝束有些精緻但都算輕巧,看不出是那個教派的人,沒有特定的教派暗紋。
沒看出來的淵墨也是直接問出來:“你那個教派的,怎麼就你一個?”
山河令一定是交給教派,不會私自給某人,包括皇室那邊都是交給領權人掌管,就算換了人,也是要傳信給武林,不然武林會為前掌權人奪回地位,這可能就是候瑾為什麼那麼久都沒人敢真正奪權的理由之一吧。
“我沒有教派啊,”長空看淵墨吃完了不拿糕點,又又把盤子往那邊推,“我的山河令是我的師傅給的。”
“你師傅?”
淵墨從手邊的盤子拿了一塊糕點:“那就是你師傅有教派,或者是那個隐世族的。”
“好像是的,我之前和我的師傅是在桃萊島的,後面是師傅離開前講想我出來看看,我才從那邊過來的。”
長空看淵墨好像快吃完了,推着盤子輕碰了一下他。
“哦,”淵墨感覺到了,為了面子現在吃的糕點實在是有點多,隻好忍住慢點吃手上的不去拿,“你那個桃萊可是三十年前的大教派,我記得你們最厲害的功法叫《曆來順受身法》還有一套劍譜《化利鑄劍》。”
“對啊。”
談起這個長空有些小小憂傷,對于這兩個讓人羨慕的武籍是小時候怎麼都不想學的,現在卻學不透的武籍。
“你沒學會?”
淵墨正中痛處講出來了這句話。
長空苦笑點頭:“小時候頑皮不喜歡跟師傅學,師傅也不強求,就沒怎麼會。”
“那還是挺可惜的,”淵墨有些惋惜,要是長空全學會自己還能和他交手時領教些,想起長空現在武功也不錯,淵墨好奇又問:“那你現在這一身武功是怎麼學的?”
長空看他吃完了:“不再來一塊嗎?”
“啊,好,不,不用了。”
淵墨被他怎麼突然一問有些懵,差點又答應他了,淵墨繼續剛剛的話題:“講講你的一身武功。”
“行吧,山楂吃多了也不好,”長空把盤子往桌子裡面放了放:“我這身武功是在比武台上花了兩年琢磨出來的,還有結合了一下其他教派的武功,其實有點不倫不類的。”
“沒有吧,找個時間我倆切磋一下吧。”
淵墨對于武功有些執着,這個故事還是後面聽淵墨自己講吧,現在關于他的故事有些多了,讓我們先知道一下其他人的故事。
長空看淵墨認真的模樣,壓制住想去捏他臉的沖動:“好啊,可我隻有用劍厲害,其他的武功都算不上精通的。”
“沒事,到時候我用阿娟和你打,”淵墨揮揮手表示沒事,然後想起長空不知道阿娟就和他解釋,“阿娟是我用的軟劍。”
“行,天色不晚了我送你出門一段距離。”
長空覺得淵墨再不走自己就要留人過夜了,淵墨想了一下起身:“可能要過好些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