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眼并不認得這些人,就算認識也是從畫卷上認識,畫卷裡淵墨的形象遠不如他本人,長空和解悠則沒多少畫卷。
一眼看着那長的比女人還女人的,一看就和女人一樣嬌弱。
獨眼帶着嫉妒又啐滿惡意的眼神瞟過淵墨。
那個高的倒是看上去比那個個小屁孩要厲害些,長的也高,隻要他不出手這個小屁孩不也是手拿把掐。
獨眼得到自以為是的結果,起身語氣不知道客氣了多少。
“哎,那邊的兄弟,你和這女人熟嗎?”
長空本想幫忙,餘光就看見花解把手背在身後給自己打手勢示意别管。
“不認識。”
長空出口那獨眼明顯都肆無忌憚一些。
等下一定有戲看。
長空拉着淵墨他們還特意坐遠些,對于花解打手勢他們也多少看到了,沒什麼意見跟着走開。
獨眼看他們都走了,雖有些不舍另兩位美女,但也是想先教訓面前這個女人。
花解的眉頭越來越皺,她感覺面前人的眼神越來越惡心了,手不自覺去摸身後的弓,誰知道解悠動作比她還快。
“嗖!”
一指大小的刀劃破空氣的聲音後接着就是獨眼痛苦的慘叫。
眼睜睜看着對面人的花解就瞧見這獨眼捂着另一隻能看的見的眼睛,此刻正在地上蹬腿,疼的他都不敢拔下來。
周圍人看這副場景,本來看熱鬧的心一下子就緊了,都不敢看向這邊。
笑死,就這個丢暗器的速度誰惹他。
哪想到獨眼不是一個人,他還有伴,那三個伴還是傻的。
看自己兄弟被陰了連連起身。
剛剛還等着獨眼給兄弟們帶玩的,現在玩的沒了,兄弟還挨了一下,怎麼滴都得整點補償吧!他們可不像獨眼這麼沒用。
解悠看他倆起身,淡聲道:“在下影嗜族右護法解悠是也,何事有異?”
他們就算不認識解悠,可在武林的誰沒聽過這個身份。
本來出頭的兩人尬笑。
裝出很忙的樣子解釋:“那,那啥,大俠誤會,小人就是,是……”
先出口這人想半天沒想出理由,後面那人連忙補充:“就是單純腿麻!”
“對!”
“腿麻起來走走。”
兩人講走走,就真的越走越離的遠了些。
獨眼,不沒眼可是聽到他們講的話開始怒吼:“你們兩個王八蛋!TM沒良心的狗東西……”
沒眼罵罵咧咧的,本來吃着長空遞來點心的淵墨沒了想吃想法後,有些漠然的看着還在地上罵罵咧咧的人。
似乎是感受到殺氣,罵罵咧咧的人聲音開始變小。
“教主。”
解悠這一聲更加是讓本就汗流浃背的衆人提心吊膽起來。
什麼!這影嗜族右護法在就算了,這惡名更重的教主也在。
想起江湖上的傳言,都放輕了呼吸怕下一秒這教主不樂意起來就要了他們的命,他可是最喜樂無常的人啊。
由于解悠沒有轉身看,在場除了長空他們都不知道誰是淵墨。
以至于淵墨一出聲就引來無數注目。
“太吵了。”
淵墨沒心思吃了,長空就開始包油紙,順手遞給他自己的手帕。
衆人瞧他擡起頭他們就低下頭。
看的看天,看船,看水,就是不看他,免得對視上。
沒了看戲的盯着自己和盯猴樣,淵墨自然也樂個輕快去看解悠去解決這個事情。
全程被護着的花解不爽的撇撇嘴。
那男的可幸運了,不然下半輩子都會是個龜公。
坐到邝安言旁邊,還是不爽,看着水流下的魚,用手肘捅了下他的肩:“邝教主有繩子嗎?借我,下回還你一根。”
還真讓花解借中了,邝安言給了她一巴掌卷起來的寬帶繩,看起來和他雙刀上綁的是一種。
花解沒想到自己能借到,有些迷惑的打量他,也不知道這麼大一卷藏哪裡的,順手就這麼摸出來了。
看戲的衆人不敢打淵墨的注意,難道不敢看這需要保護的女人發什麼瘋……
還沒等他們想完,花解就往箭矢上綁上繩,繩散開,尾巴綁着自己的手腕,弓拉滿箭矢飛出的聲音隻比剛剛暗器聲音大,沒得小的。
被吓着的人都不敢去看他們那邊了。
忍不住去看獨眼的下場時解悠已經把他的下巴整脫臼了,不知道做了什麼,地上的人口吐白沫。
塞完啞藥的解悠檢查自己有沒有沾上血時,有些懵的看自己袖子裡少了的藥粉。
仔細辨别了一下,應該是剛剛獨眼掙紮時不小心倒他嘴裡,不過沒什麼大礙,就是點微毒的藥,不會要命的。
這些事情發生後剛開始上船的視線消失的一幹二淨。
下船後也不知道是不是船上人講了些什麼。
本來站在港口挎着包收錢的船主也沒收他們的錢,還恭敬的送了他們一段路。
送走淵墨他們的船主擦了一把額頭上的冷汗,他本來收錢的依據是看武力值,厲害的俠客給的自然就少,淵墨他們可不是一般厲害的,至少自己帶的人打不過他們。
淵墨他們看着這車水馬龍的地方,一時間不知道要做些什麼。
長空和邝家兩位看出來這四位一直蝸居武林不出門的迷茫,三人交換了眼神,最終交給長空帶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