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瀾不信邪一連堵了幾天,發現邝安言除了出來上廁所就一直呆在房間了。
他們就這樣熬着,邝霎荻那邊陪着司馬栩,解悠被花解抓着解樂,淵墨他倆天天去圍欄邊上看海。
就這樣一整個月的日子悄無聲息的過去。
再次踏在地上的司馬栩感覺整個人都活過來了!
邝霎荻看她一副不省心樣,無奈笑着跟上去,根本沒有察覺到身後邝安言朝她喊出的呼喚。
一下船司馬瀾沒有攬邝安言的肩,但還是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腕讓他掙脫不開。
淵墨他們先去找今晚的住處了,一同講好了夜色暗下來就回到這裡,順嘴喊了邝安言他們才離開。
解悠和花解他倆跟上了。
最後就剩下司馬瀾拉着邝安言:“我有話和你說。”
還沒等邝安言拒絕,司馬瀾直接繼續:“講完我就不打擾你,就三句話。”
淵墨看着路上指路的牌子,上面既然還有神龍州的字,路上他們那邊的人也不時能看見,他們路過還會打招呼。
長空跟在淵墨身後一塊找到一家不一樣的建築。
這個茶樓和之前的茶樓别無兩樣,可放在這到處是外神州樓房裡别提多麼新奇,裡面人的穿着也大多是和淵墨他們一樣的。
“老闆。”
四人走進茶樓。
“喲!老鄉。”
坐在前台的是位女子,一身華裝精緻的點綴着神龍州那邊沒有的珠子。
前台木桌上擺着她的名字——許桦。
名字旁邊畫了個橫杆寫了洋文,應該是她的外州名字。
“客人打尖還是住店?”
許桦扇了扇手裡的團扇,眼神打量四人,最後眼神放在淵墨身上,聲音問的甜膩。
“住店。”
長空不動聲色遮住她的視線。
許桦來這邊時間已經長的融入些這邊的性子,膽大開放,瞧長空這樣她也不惱,手上随手拿了四塊木牌起身。
随手一丢,看長空接住了乘機就到淵墨身邊:“嘿,公子,瞧你長的乖的嘞,阿姐陪你出去玩不咯。”
許桦還是保持着禮貌距離從袖子裡變戲法的拿出一隻月季花,給淵墨鞠了紳士禮遞給他。
在美人眼睜睜下淵墨一下不好拒絕。
收下道謝後才拒絕道:“不好意思老闆娘,恕我們還有事情,下回再約。”
許桦被淵墨這話逗笑花枝亂顫的,一點都不影響她較好的面容,纖纖玉手随意擺兩下:“無礙無礙,是老闆娘打擾你們啦。”
許桦還想再講些什麼,長空直接拉着淵墨走:“不好意思,先上去了。”
長空拉着淵墨就快步上樓,那動作像被生怕拐跑媳婦模樣惹的許桦多看兩眼,好家夥,這一看就看見兩人牽着的手,在配着剛剛這小夥的行為,許桦感覺自己好像知道些什麼。
明白過來的許桦更熱情,還從上面喊出房間位置。
“三樓樓梯直走哈!”
這突然的改變讓解悠沒反應過來,看了眼沒身影的樓梯,剛剛長空沒給銀兩。
“老闆娘多少銀兩。”
解悠解下錦囊走上前,花解看他上前警告的看了眼許桦,一把撈過解悠的手:“哎,一塊吧,不能隻用你一個人錢。”
許桦被莫名警告了,一下子就不爽了。
上下打量了面前的女子,看上去也不是那種小家子氣的人,這麼警告自己是沒見過更加開放的洋人嗎?
看男子也沒有掙開女子的手,許桦也不想自讨沒趣的上前。
她可是看見了那女子小手臂線條流暢的肌肉,一看就是武林那片的人,她一個皇勢這邊的可打不過。
“一間三天一兩,可以包餐,你們住幾晚?”
許桦走回前桌後坐下擺弄着桌上的算盤。
許是她這副不感興趣的模樣給花解安心,也沒那麼抵擋着解悠和老闆娘的視線。
“共要八間,先住一晚,明早能要早餐嗎?”
花解爽快的從自己荷包裡拿出銀兩放在桌子上,語氣都客氣了不少,解悠都還沒數過她就給完了。
“你怎麼全付了?”
解悠手上還拿着幾兩銀子,本來以為她就付她一個人的不用他們付而已,沒想到她全付了。
“沒什麼關系,反正是我自己接通緝掙的,我愛怎麼花怎麼花。”
花解從解悠手心拿着他那些銀兩放回他錦囊裡,還不忘系上打個結:“我們都一塊那麼久了,就當友人一樣來往就是了,下回你請我吃茶。”
解悠看着她幫自己系錦囊,看她手指翻動繩結系了個自己不認識的結。
花解打完結就去拿木牌了。
留着解悠看着自己錦囊上漂亮的結,試着解了一下,解不開,這下子他連拿銀兩都拿不出了,輕歎一下接受了她的想法:“行,有空請你吃茶。”
許桦來回看着兩人,眼神示意花解八卦詢問。
花解下句話完全滿足了許桦的好奇心。
“解悠你什麼時候有空,和我吃茶是我倆吃,不會帶别人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