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旭四人單打不行,可四人配合起來也可以抵擋許多的人,李旭和劉晟把刀劍抵下,李泰和倪何在身後出手制服着面前的人。
高帽本來打算偷襲和矮子、刀疤打的邝安言,沒想到面前突然蹿出一張妖豔的臉。
“你TM誰!”
被軟劍突然砍掉右手小手臂的高帽怒吼着。
沒注意脊椎骨上一絲疼痛,四肢就似被定住一樣動彈不得。
“苛苛。”
嗓子也發不出一點聲音。
淵墨低眼看面前猙獰表情的人:“你不知道本教是誰還偷本教的東西?”
解悠從高帽身後繞到淵墨的身後站好,除了和邝安言打的那兩個,剩下那個人已經被他定住了。
“搜下。”
淵墨打着哈欠轉身蹲下看長空以一抵百的精彩表現。
淵墨聽命一把扯開了高帽的衣服,一上身溜光的讓高帽想喊喊不出聲,淵墨找了半天一身除了一把還沒拔出來的刀就沒什麼了。
幾支箭矢阻止着要跑的人,此刻他們已經是窮困潦倒的境界了。
真正拿着山河令的苜蓿極力減小自己的存在感。
真TM的,他之前的确是武林的,但那裡見過這個世面啊!
本來計劃好東西先在他這裡保存,等到時候見了那個人在交換給他,現在一出門就看見老朋友了。
憑借李旭現在的表現,明顯就是已經知道自己欺騙他的事情了。
那什麼淵教主和錢盟主明顯和這幫人有仇,剛開始他和那個男人交易完全是覺得血戮教那麼多人一定能拿下他們幾個,到時候他就在那什麼淵教主面前揚眉吐氣,叫他那麼狗眼看人低。
現在别說他天人看人矮了,就他身邊那個那一針就把人定住,要是知道自己的想法把自己當狗都算好的了。
苜蓿躲在裝飾的灌木後,吓的腳一直在抖。
這也是他為什麼不逃走的原因。
現在他瘋狂祈求着他們别發現自己了,眼睛都不敢眨的看着地面,餘光觀察着面前的景象。
淵墨這邊四個西裝人都已經沒有上衣,下褲也隻能遮個羞,其他的血戮教人瑟瑟發抖的蹲在原地。
站好的隻有淵墨他們幾個和剛下來的花解。
“東西找到沒?”
花解收好弓箭拍了拍有些髒的衣袖。
“沒有估摸在那個苜蓿手上。”
司馬瀾拿出手帕給邝安言身上擦着血,目前就這小孩看着剛從血池子裡拉出來樣,渾身都濺的是。
“苜蓿?”
在不遠處灌木的苜蓿聽見自己名字抖的更厲害了。
從來都沒有的瀕臨死亡的感覺,就連當初他被趕出教派時都沒那麼恐懼。
突然頸後衣領被拉起。
苜蓿僵硬的被拉起一團,低垂着頭不敢擡。
“苜蓿老闆貨呢?”
熟悉的聲音讓苜蓿懸着的心一松,是那個蒙面的人。
苜蓿眼前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霧蒙蒙的,臉頰感到濕潤,手顫顫巍巍的抱緊一個巴掌大的盒子,準備擡頭喊人。
懷裡的東西被突然抽出,整個人被猛的摔在地上。
“好了,你該走了。”
苜蓿擡頭要質問就看着一把飛刀目标自己的眉心沖來。
他驚的不敢眨眼。
餘光看見更快的東西。
快到眉心了。
“嗡——”
飛刀被打走,最終劃過苜蓿的臉頰。
淵墨依舊蹲着,看着蒙着面的黑衣人,他的氣質完全不是剛剛定住的這些人能比的。
看他懷裡的木盒,應該就是山河令了。
淵墨、解悠和司馬瀾不約而同的手握武器沖上去。
蒙面人迅捷的打開盒子把山河令揣進懷裡,一把重刀抵擋着三人的攻擊。
淵墨和解悠看司馬瀾在不好下黑手。
淵墨後退給三人打的空間,蒙面人也不是什麼善茬,發現他離開一直都分神注意他,還是解悠配合司馬瀾打的壓迫才讓蒙面人挨了兩刀後全心全意注意力在他兩身上。
蒙面人和司馬瀾兩人打着,還是有些沒法抗衡兩人,挨了好幾道汗濕了滿背。
“住手。”
等蒙面人反應過來淵墨去那裡時他已經用阿娟抵在了他的脖頸。
蒙面人心一橫往自己身上倒了毒。
就算淵墨下意識閉住了氣,毒還是滲入了皮膚讓他手微軟,蒙面人掙脫後用四把飛刀直接取走西裝四人的命慌亂跑走了。
“你!”
長空看淵墨面色不對連忙跑來,解悠接住了軟下身站不穩的淵墨。
邝安言擡腳就要追,被解悠哈喊住了:“不用,他活不久了。”
邝安言停住腳看向他。
解悠給他解釋:“他給教主下毒,自己也中了毒,教主還給他多下了一種毒,他活不久了,應該是有人接應,我們追上去也會被搞亂方向。”
不出解悠講的,蒙面人跑的方向有許多新的黑衣人在屋背上蹦來蹦去,往不一樣的方向蹦。
“阿淵這毒。”
長空手上的悠然已經被丢在地上,不知道什麼時候把淵墨整個抱在懷裡。
解悠看着自己空了的手眨了兩下眼。
奇怪但還是給教主拍了拍身上的灰,給教主解釋:“沒事,你幫教主催一口氣血出來毒就逼出來了,不逼也沒事,頂多沒力氣兩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