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空怕淵墨等會沒力氣了攬不穩,伸手也和他樣攬着淵墨的肩,隻是意思一不一樣就不想而知。
淵墨感覺到旁邊人的動作,順勢整個人就都靠在長空懷裡。
先是把杯裡的酒喝完,把空了的杯在長空面前晃晃,看着他給自己倒酒,才回答他剛剛的問題。
“自然,他們帶我喝的不過是他們掏來的别人酒莊釀的,酒莊一次釀那麼多酒,喝多了味道都一個樣了。”
“更何況水龍骨一個商人又是個外域人,喝的意思和我不同,平時他喜愛喝燙肚子的,陪他一塊最多也是沒人陪我一塊。”
“别說候平雲那個王爺了,他每次帶的酒都是皇勢那邊的,每次都不一樣,對上口味的也沒幾壺。”
一杯酒下肚淵墨的話已經開始多起來了。
抿着了一口看長空沒喝:“你怎麼不喝?等下我全喝了怪不好意思。”
長空和他對視着,目光不自覺往沾上酒水的唇上走,感覺看的時間有些長了,欲蓋彌彰的端起酒杯一口喝完後給自己添滿再和淵墨對視。
淵墨就呆看着長空這些動作。
實在是有些搞不懂為什麼心髒蹦的厲害。
“你和我講他們那麼多沒問題嗎?”
聽長空出聲淵墨才回神,感覺這自己的臉頰要開始燙了,酒上臉的速度未免太快了些。
又喝了一小口杯裡的酒壓下剛上來的酒意回長空:“沒問題啊,你别告訴他們就行。”
“那你在他們面前講過我壞話嗎?”
聽長空這麼問淵墨下意識轉頭和他對視,一臉不解:“講你什麼壞話?你不是對我挺好的嗎?對了你怎麼對我那麼好,都有點像之前那些想當我媳婦的人一樣了。”
長空沒想到話題直接到了這裡,他都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淵墨就看着他把臉轉過去些看着紫藤花,兩人就這麼沉默着。
淵墨似乎真的是有些醉了,過了會才反應過來,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就放下酒杯,伸手去掰長空的臉。
長空被突如其來的動作整的順他的力道就轉過臉和他對視。
一轉過來看見的是他不曾見過的燦爛笑容。
淵墨笑的八顆整齊的牙龇着,眼裡照應的晚霞比長空看過的任何一場煙火還要璀璨,淵墨攬着他的手用力着,兩人的離的極近,鼻尖近乎要觸碰他的鼻尖。
長空這才發現淵墨眉心有顆紅痣,針戳般大小更是吸引着去看他這雙獨特的眸子。
靠的太近長空的心蹦的快到聽不清周圍的任何聲響。
“長兄你心悅我?”
淵墨的聲音缥缈着,長空沒怎麼聽清還是下意識點了頭。
面前的人笑意更盛,眉毛彎彎。
還沒等長空反應面前的事情,淵墨拉着他空着的那隻手按在自己心髒的位置。
像似詢問道:“那你瞧瞧,我心跳那麼快,是不是也心悅你?”
感受着手心同樣跳動的心跳長空這才反應過來,根本沒有思考直接道:“是。”
既然淵墨都挑明了,這就算不是,問他長空也隻會回答這一個答案,至于其他的問題他長空會一步步解決。
長空這麼果斷的回答輪到淵墨呆住了。
也許是剛剛笑的太開心,也許是長空這酒做怪,總之現在淵墨的腦袋暈暈的,心髒跳動比剛才還要熱烈,蓦的眼裡隻有長空是清晰的。
長空看他這樣以為喝多了。
瞬間剛剛的欣喜就消散了大半,怕淵墨等下暈的不行,做勢就收拾淵墨喝完的酒杯。
還沒碰上淵墨就攔住了他的動作。
“我沒還沒那麼容易醉,再喝一杯再收。”
長空就當他醉了,被攔着的手換了個方向端起自己的杯子先喝了免得他搶。
“嘿!你不信本教!”
淵墨一看他這樣就沒信剛剛自己的話有些生氣,一把收回自己攬在他肩上的手自己打落長空攬着自己的手,把凳子往旁邊挪着坐好。
“本教沒醉,剛剛是認真的,本教可從來沒有和水龍骨他們牽過手,你要是覺得剛剛我是醉了講的那些話那就當我沒講過。”
長空放酒杯的動作一滞,和淵墨對視着。
他的眼角因為酒氣染上些紅,似姑娘精心抹上胭脂般,可那雙眸子還是清明的,甚至帶着些薄怒。
瞬間消失大半的欣喜同浪潮般重新湧上心頭,沖擊着他的思想,本來毫無酒意的腦子開始暈乎乎,手腳都有些僵住不受控制。
好半天他才問出:“真的?”
“嗯。”
換做以前的淵墨才不會和不完全信任自己的人談真假,可淵墨現在看長空這幅撿了百兩黃金不信自己運氣那麼好的模樣,鬼使神差的應了聲。
比撿到黃金都開心的長空顫着手挪着自己的凳子,小心翼翼的去牽淵墨的手,感覺他沒抗拒的意思,連忙幫他倒滿酒把酒杯推過去。
淵墨就是想再喝一杯酒,也沒多生氣。
酒推過來他就端起來抿着酒品起來,長空看他這樣還是哄着道。
“喝完這杯隐雪就回屋收拾休息吧,明天我再找你喝,喝多了容易頭疼。”
整明白自己感情的淵墨看長空關心自己,老實答應了,不老實的在走前給長空的臉頰上輕啄一下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