謙賢一聲下去身邊的人開始行動了。
幾百号人瞧上頭人有了動作他們也開始朝各自的對手打過去。
長空牽着淵墨一刀劈向領頭下來的無名,結果他劈到的也隻不過是無名的殘影。
“嗡——”
武器嗡鳴聲從他的耳邊傳來,是淵墨用阿娟抵擋住了無名的劍。
“淵教主,無名想與您比試一番,”無名手上用着勁,眼神朝長空看去,“能否叫您的伴侶松開您。”
“我不松怎樣。”
淵墨手上的阿娟不适合繼續抵擋這柄劍,一個撤裡手上的軟劍纏上手臂甩出把短刀:“如何?”
無名眼中淵墨看不懂的嫉妒在翻湧,一個不留神眼前人就朝西四十一奔去。
淵墨下意識往那邊跟,結果手上牽着沒松開慢了一下,就這一下讓四十一的防不勝防,頭還未落地眼睜睜看着自己身上被眼前的敵人刺上好幾道。
淵墨一把甩開長空的手。
長空被甩的一踉跄,還沒緩過神他已經追上淵墨了。
淵墨一把飛刀直接制止無名馬上砍到人的劍,長空接這一躍用悠然劈砍向無名的劍。
隻是讓長空詫異的是無名的劍穩穩的接住了悠然的攻擊。
來不及讓無名反應,淵墨的暗器齊齊飛來,他不得不以一種會脫臼的姿勢化解了長空的力道彎腰避開每個都朝着他要害襲來的暗器。
淵墨可不會給他機會能反擊。
手上的暗器擲出去後握着軟劍朝着無名揮去。
還沒起身的無名就擰巴着快要脫臼的手腕接下那擊,長空見他這樣本想着點了他穴定住就算了。
可無名并不是他們想的那麼簡單,即使是擰巴着不太正常的姿勢他也穩穩接住了淵墨的攻擊,甚至還吹出藏在口腔裡的暗器。
以淵墨的反應足夠躲開。
無名卻在他閃身後從袖子中丢出毒氣彈,以至于淵墨躲開了暗器還是吸入了零星的毒藥。
長空看着血色眨眼見消失的淵墨,擔憂的想上前,卻被淵墨吼住。
“滾遠些。”
淵墨本血色的面容現已經憔悴,隻是零星的藥性就讓自己這樣,長空過來不得直接一命嗚呼。
長空被吼的一愣。
心裡的擔憂和委屈交織着讓他動彈不得,就連一旁血戮教人朝他襲來時,他的抵擋還有些力不從心。
就這麼沒有力氣的挨了一刀他才和面前人對打起來,想把面前人推開去看這人身後的淵墨。
他将人打昏推開時卻早沒了淵墨和無名的身影。
淵墨早在喊他走開時就繼續朝無名丢去暗器,同時打碎了身上些許毒藥瓶,和無名交手好幾招他才震驚淵墨下了毒。
兩人被對方帶着走,直至空曠到沒什麼人的牆邊。
兩人雙方都下了死手,都中了毒,一時間打的不上不下的。
淵墨下死手純粹覺得面前的人不想自己活,但他不認識這個無名,根本就不知道為什麼這個人想弄死自己。
無名可不像話本子裡那些話多的人,全程打架沒說一句話,更加讓淵墨感覺他眼裡的殺氣莫名其妙。
對于這種莫名其妙想殺自己的人淵墨向來不會給一絲絲面子,兩人被震得飛開時他無聲按下阿娟突起的花紋。
于是無名和他再刀劍碰撞時鼻子傳來異樣。
沒有三息淵墨就勾着唇挽了個劍花把阿娟收好了,看着面前一動都不能動的人。
無名看起來整個人就像是被點了穴,不像是中毒的模樣。
可眨眼後眼睛瞬間充血,血液沿着面具縫隙流出來,他眼裡的神情卻不是驚詫恐懼,而是一絲着急。
還沒等淵墨看清,自己喉嚨猛的一酸,咳出一口黑血。
淵墨撐着身子看這毒藥沒用就要給他手動補上另種毒藥時,無名的眼睛亮了亮。
接着讓淵墨更不理解的事情發生了,無名靠着最後一絲力氣既然向他本來就靠着的圍欄後倒下去。
他向後仰着時淵墨就往他這邊跑,但是中了毒跑不快,等他站在圍欄邊時就看見這邊是個小懸崖,底下早晨還是大霧,看都看不清。
淵墨這邊和無名打着,司馬長虹他們分别被血戮教的十大領頭相持着。
謙賢下場和司馬長虹對打着,司馬長虹的武功不及謙賢,身側還有花慕幫忙。
隻是花慕貌似不太認真,半個心思關注着妹妹花解,導緻着他們和謙賢打的不相上下。
花解這邊對峙的是一位用弓弩的家夥,看那矛頭五顔六色的就知道不是什麼正常弓箭。
花解踩着血戮教人的頭頂躲避着弓弩射來的箭矢,同時從箭袋中拿出兩支箭矢搭上弓箭,拉滿到射擊不過五息。
就在箭矢飛刺向那人頭頂時一把大刀橫劈斷了箭矢。
花解去看那把大刀時卻被大刀末部鎖鍊拉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