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一離開岸邊淵墨就想起來之前覺得熟悉的惺火了。
看着身邊人準備撒手,長空的手連忙牽緊了些,還在為前幾日他丢下自己感到委屈:“阿淵打算起身做何事?”
松手沒松開的淵墨拍着長空的手背示意松開。
長空這次不情不願的松開。
“記得謙賢講的那個惺火嗎?”
淵墨起身長空也起身跟在他身後半步,眼神委屈手上動作準備去撈淵墨的腰環着。
淵墨一巴掌拍在不老實的手上,繼續自己的話:“他不是警告我們别去找他嘛,這個事不知道你們和盟主講了沒,沒講我現在去找他說聲。”
長空撇嘴看着自己拍紅的手背,不開心。
但還是回了淵墨的問題:“這個事情要詢問司馬瀾他們,那天我沒和他們一塊。”
“那我先去問司馬瀾他們,你呆在屋裡還是同我一塊。”
“一塊。”
淵墨的話還沒落音長空就接上了,順道又牽上了淵墨的手,淵墨也懶得管他了,就這個樣子去敲司馬瀾的門。
“嗯?”
淵墨敲了司馬瀾門好幾下都沒有反應。
“淵教主?”
司馬瀾的聲音莫名從他們的身後傳出來,淵墨兩人轉身就看見他正跟在邝安言的身後,邝安言在抱臂生悶氣。
“錢盟主、邝教主正巧我們來找錢盟主,你們是一塊的?”
淵墨的眼神在這兩人之間打量着,總感覺這兩之間有些什麼。
長空餘光中就是淵墨的小眼神疑惑着思考。
本來就豔麗的容貌此刻似小狐狸樣,半眯着眼來回看着,瞬間長空想拉他回房間,憑什麼讓這兩人看見自己媳婦絕世容顔。
這可是他哄了許久才哄到手的,白給他們看去了!
有了這個想法的長空幾乎是仇視着兩人。
莫名其妙被仇視的司馬瀾給長空翻了個大白眼,反而是邝安言本就不爽,感受這個目光時幾乎炸毛沖長空龇牙後就反身就走。
“誰和他一塊。”
“哎!安言!”
一下沒拉住的司馬瀾手還僵着抓邝安言的動作,臉上是哭笑不得,心裡是想揍一頓長空。
淵墨看着人都庫次庫次跑老遠,他也不好拉回來問,這個問題就這樣結束。
重新把注意力放在司馬瀾身上。
看着他臉上扭曲的表情和盯着長空的眼神。
“要不你倆先聊?”
淵墨一下子覺得自己可能礙着他們事了,心裡不爽還是勾起一抹微笑禮貌道。
“不用!”
“不用。”
兩人幾乎是同聲,長空的聲音大手急忙就去拉淵墨的另隻手,手一拉上就把人藏在自己身後,嘴巴快速的講出這次來的目的。
“我們來就是問之前遇見惺火,他警告我們的事情你告訴司馬長虹沒。”
淵墨被拉的一懵。
聽見長空講了他也沒什麼好講的,隻好任他把自己整個擋住。
司馬瀾一聽是正事,回憶了下。
“沒有,小燕子就講了被狗追,沒講惺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