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要是已經下手樂那位惺火先生必定會躲藏起來,你們可以先帶他回來便是。”
司馬長虹抿了一口茶杯裡的茶水,斟酌了會,大家都默契的等待着他的話并沒有說自己想法的。
“把人帶回來估摸着就最後一塊山河令了,大不了我們去隐海守株待兔。”
司馬長虹心裡知道後面的想法不太現實。
因為隐海是一片無法尋找到的海,整片海不似這個世界般,它有着自己的規矩那便是要手持八塊山河令才能通過指南針找尋到這片海域。
山河令八塊可以平湊出一塊山河集錦令,隻有在山河集錦令的奇幻作用下,隐海才不會擾亂指南針的指引。
(山河令總十二塊,雕刻巧妙任意八塊可拼成一塊,十二塊拼成一大塊。)
司馬長虹心中糾結着,這可是整個江湖的未來,平時他的品行卻不容許他放棄幫助惺火。
淵墨瞧他的嘴張了又閉等了半天,最後都隻有一聲歎息。
“盟主那麼緊張,未必不能再惺火那抓到不是嗎?”
都這個節目眼上了,淵墨也不藏着掖着了:“他既然中了本教的毒,本教自然能找到他。”
揮揮手身後的解悠就上前給他們解釋。
“我們教派有一種對教派毒十分敏感的機關獸,具體原理不方便透露,但再方圓千裡内可以敏銳捕捉被下毒者。”
“教派中的毒一般是立刻生效,少數能扛過毒性的在一個月左右是可以追蹤到的。”
解悠講完就退回了原位。
淵墨的眼神掃過各位,大家的表情都是無比豐富。
花解臉上幾乎是僵住,花葉家的教導讓她覺得下毒都是件有些小人的事情,依她的腦袋不可能不知道的到這種結果需要的是什麼,需要的是淵墨他們做過下毒追蹤的事情。
邝家兩位的表情卻大大相反。
邝安言眼裡帶着好奇,眼神在淵墨身上打轉,似乎在找他們說的機關獸。
看了一圈淵墨那身看起來藏不了大東西的衣裳後又去看解悠。
邝霎荻倒是臉色平平,不是特别在乎這個事情。
司馬長虹和司馬瀾眼睛卻亮着,可兩人想法不太相同。
司馬長虹覺得這個機關獸正正好可以幫助解決困難,眼睛亮亮好似問着真的拿出來用嗎?
司馬瀾隻是單純被新奇到了。
一圈看下來淵墨才看向身邊的長空,好奇着他的反應。
長空的眼神就沒離開過淵墨,眼睛看着面前人的容顔,耳朵裡隻聽得清他的聲音。
長空不知道解悠講了些啥,隻知道在解悠講的時候淵墨的嘴角是勾着的,聽到他滿意的地方還有短促的輕笑。
看了一眼淵墨看不下去了,長空熾熱的眼神簡直是快把他烤熟了。
移開目光的淵墨耳尖染上紅,長空哪能不注意,眼神更加熱烈了。
“咳咳,”淵墨輕咳一下,努力忽視長空的目光,“盟主你看如何?”
“好好好。”
司馬長虹沒等淵墨講完就開始點頭同意了。
這個事情就這麼定下來了。
等船隻靠岸,淵墨這邊帶着去外神州的幾人先一步往影嗜族趕,司馬長虹他們解散了大部隊各自回教派。
不出四日淵墨他們就收拾好準備出發了。
一路上到港口花解注意到解悠手上一直提着一個木箱子,箱子不大和腦袋差不多,四四方方的像整塊木頭,要不是朝上的面有一個鎖孔她都要以為解悠提着木頭了。
雖然好奇,她也沒多問。
自從知道影嗜族毒後她一下子被吓住,這兩天都沒找解悠,解悠每次看了她眼神也不湊上來了。
适應了一下人家教派的生存技能後花解想着其實也沒啥。
他們又不是無緣無故亂撒毒藥對吧。
想通的花解在到港口的時候又湊回解悠身邊了。
解悠沒有說什麼,隻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花解能追他肯定知道這人不老是和自己講話,沒關系反正她會找話題。
一路花解拉着他聊天聊到船上,終于在分好房間後解悠和她講話了。
“你等我把箱子給教主後我們好好聊聊。”
解悠沒等她的回答就提着箱子急匆匆往淵墨的房間走,像是在逃避花解的回應。
聊聊?他們不是一直在聊嗎,還聊什麼?
花解想了半天始終沒有給自己想到答案,隻好放棄靠着牆等着解悠回來。
也沒讓她等多久,解悠一會就回來了。
花解看着解悠來了眼睛不自覺笑的彎彎,英氣的面容笑起來不是小姑娘家的嬌滴滴,而是向陽花般的感染人心。
“你來了,要和我聊啥?”
“我們到甲闆上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