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名盤算着,一道窗戶邊就猛的撞開本就破碎的玻璃,接着從自己袖子中撒出些不知名的藥粉。
藥粉正巧撒了解悠一臉。
索性隻是些迷人的,解悠就是愣住了神。
無名想乘機逃離,迎面就是淵墨。
淵墨笑着給了他一銀針紮在穴位上,針一紮上人就直挺挺的往下落,淵墨順着力道就把人抗在了肩上。
解悠他們後一腳落在淵墨的身邊。
解悠落地後又給無名撒了一把迷藥才從淵墨手上接過人抗在肩上。
身上的人被接走淵墨才活動了一下肩,好家夥也不知道這人吃了啥,老沉了。
剛剛下落時腰部還有暗器壓着。
解悠扛着人跟在淵墨身後,一行人準備重新回惺火的書房,踏空踩着飛回了書房。
“找繩子綁起來吧。”
司馬瀾看着已經被迷暈的人,不知道為什麼心裡總是不踏實,出聲提議道。
“也是。”
淵墨贊同他的話,在自己身上找了找并沒有類似繩子樣的東西,擡眼看向邝安言:“邝教主的布匹還有沒有,應該可以代替一下。”
邝安言聽他這麼說,想着放在房間的備用布匹他沒帶身上,隻好先把短刀上的布匹解下遞過去,解悠接過就把人捆起來,布匹夠長可以捆成一條人。
解悠還特别檢查了無名身上的暗器,他袖子裡藏的十幾把飛刀都被解悠搜出來放在他絕對觸碰不到的角落。
人綁好了幾人才全圍上來。
惺火暫時不想見他,所以隻有長空一人回來了。
人都到齊了淵墨給解悠一個眼神。
解悠領會後從五指寬的腰帶内側摸出一方疊紙的藥粉,打開紙沖着我無名就是一口氣吹過去。
沒兩會功夫無名就睜開了眼。
看見那麼多人他也沒有做出吃驚的樣子,仿佛他早就預料到了樣。
就連說話的語氣都是平平的。
“各位大俠好,看來已經等了無名有兩天了吧。”
無名說着話眼神從淵墨掃過花解,竟然開始評價起他們的武功。
“淵教主武功基地不錯,心狠手辣的很讓無名下了功夫。”
“長大俠的悠然劍也是十分難對付的東西,無名找了三年才找出适合造武器的材料。”
“邝家兩位配合的實在默契,司馬前盟主也是個會見縫插針的人。”
“花家小姐的箭也不是浪得虛傳,護法也是動作麻利。”
無名講着淵墨的餘光發現他的手腕以一種詭異的彎曲朝他們丢了一枚爆炸彈藥。
司馬瀾他們自然也有發現的,可他們當中反應最快的就數淵墨,他都沒機會躲開大夥就更加難躲開了。
彈藥幾乎是碰地就炸,炸開後不知名的迷藥令他們全都隻能強撐着站穩。
眼前的景象旋轉着,一會亮一會暗。
這樣的感覺沒有維持多久,不過一盞茶的功夫幾乎全都恢複了力氣也看的清眼前的事物了。
可等他們看清,那裡還有無名的影子。
淵墨黑着一張豔麗的臉色,他既然在同一個人身上中了他兩道。
“解悠拿鳥。”
司馬瀾他們也不好說些啥,七人全被耍了,就不應該聽他在這裡瞎逼逼。
瞧吧,聽人廢話吧,到嘴的鴨子都飛了。
解悠得到命令後就朝窗外躍出踩着外牆回自己的房間。
前前後後沒花上一刻就抱着一隻機關鳥回來了,鳥拿回來淵墨臉色不好的打開阿娟的暗格,把剩下為數不多的毒倒進了鳥嘴裡。
吃完“鳥食”的機關鳥被抛向半空。
接着張開羽翼開始飛着。
“對了,還有那個無憂,得有人看着。”
邝安言突然出聲讓幾人都看向他,衆人沉思了一息紛紛看向司馬瀾。
沒什麼想法的司馬瀾突然被幾人這麼盯着。
“啊?我?”
司馬瀾指着自己,有些不确定。
沒想到幾人都點了頭後就跟着已經開始往遠處飛的機關鳥跑了。
司馬瀾癟嘴看着變小的人影:“好吧。”
等徹底看不清人影了他才出門找惺火,惺火被無名氣的不輕,把他帶到無憂面前就讓他們把人帶回去了。
看着被甩上的門司馬瀾無奈笑着。
好家夥,這真的就是氣的不輕,就連自己的兄弟都不想管了。
看着冰棺裡的人司馬瀾歎出一口氣。
呆在這也沒什麼事幹,依照無名的性子應該不會再回來接人回去,估摸着他們到時候還要去隐海找人。
果然不出司馬瀾所料,淵墨他們花了五天時間回來了。
結果就是又讓無名那小子跑了。
長空拍着淵墨哄着,六人裡面最憋屈的估摸就是他了。
自己藏着的毒都用了人還跑沒影了,就跟用玉石打水漂樣,換誰誰不憋屈。
“怎樣?”
司馬瀾坐在仆人搬來的椅子上看着幾人陰沉着臉問出話後才歎出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