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被關上青蘊出聲後兩人便都看向她了。
也不說他兩人不認識這個人,主要是青蘊在見到無憂時的語氣實在是像熟悉他的人。
青蘊見他們都看着自己,也沒什麼好瞞的說了出來。
“無憂的身份你們都是知道的,當年我作為沒有門派女俠時曾有一段時間借住在無極教。”
“無憂是幾位長老中最年輕的,當時比我大上好幾歲,手下的弟子也不在少數,其中接手他武功的就幾位親身弟子。”
青蘊放下手中的毛筆,起身走到一旁的茶桌邊,端着白玉茶壺往白玉杯裡倒了半杯茶水。
看着透着暖色的白玉杯她繼續道:“所以你們抓的小賊是?”
“無名,惺火叫他久降。”
司馬瀾把人從背上放下在一邊的木藤椅上,上前時青蘊已經又倒了杯茶水遞來。
看着他接過白玉杯坐下,青蘊有些頭疼道:“那小子可不是什麼善茬,當初我在他們教派時他就偷學了一種禁術武功。武功可以扭曲身上所有的穴位,但要不時用人血滋養身軀。他偷學後又不知從哪裡學了别的後不用滋養身軀,被無憂長老發現罰了幾個月禁閉。”
“之後呢?”
青蘊看着眉頭皺出川字的夫君,無奈搖頭:“後面的我不知了,那時我手中有絕世武籍的流言傳出鬧的四處逃竄。”
聽到這司馬長虹比起無名更心疼自己的妻子,走在她身後為她捏肩:“都過去了。”
司馬長虹見慣了這兩黏巴樣,喝了口茶等了會。
等着青蘊輕拍着司馬長虹的手背道好了。
他才繼續和他們說無憂的事情:“無名的确有些與一般人,他給他師傅還下了蠱,這蠱不解過三月不足人就要支撐不住了。”
“什麼?下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