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安言突然就牽起他空出來的手把人引上馬車,司馬瀾一下就僵住了。
“的确有些晃,上來了就進去啊,愣着幹什麼?”
邝安言拉着人往裡面走,司馬瀾就随便任他擺弄,他還是好一會才發現這個事情的,馬車開始出發了好半天司馬瀾都是這個樣子。
要是一個平常煩人突然間變的和人偶樣的人出現在你面前,你肯定要好奇擺弄兩下吧。
不管你是不是,邝安言是這樣的。
邝安言先是試探的用手在他面前晃了晃,看人有什麼反應。
一點反應都沒有,邝安言不自覺就勾起壞笑,上手拉着司馬瀾擺弄起來,一會做個雙手捧臉的動作,一會是兩手插腰。
每擺一個動作和司馬瀾完全是相互矛盾。
邝安言擺一下就笑的捂嘴,免得聲音太大讓外面駕馬車的人好奇探頭進來。
終于邝安言感覺到司馬瀾回神的目光後立馬咳嗽兩下,裝的一臉嚴肅正經的坐在他的旁邊。
司馬瀾看着沒忍住偏過頭笑的人,心軟了大片,也不在意他做了什麼,保持着最後一個抱臂的姿勢寵溺的看着他。
臨近傍晚,陳二他們實在一路駕駛馬車有些辛苦,停下休息。
下馬車邝安言先蹦下馬車,自然牽上司馬瀾。
感覺手中的手僵硬。
邝安言疑惑的擡頭看司馬瀾,發現他又變成上馬車那段時間的狀态了。
好像摸到一些奇怪事情的邝霎荻挑眉。
正常的拉着他下了馬車,并沒有做什麼,晚上守夜也很自然的提出自己先守着,後半夜交班的事。
司馬栩他們沒什麼異議,決定了他和邝霎荻守上半夜,下半夜司馬瀾一人守。
花了些時間恢複的司馬瀾對此也沒什麼意見,幾人才安心的開始休息。
邝安言吃完幹糧就躍上周圍的樹上。
一般在這種出了武林的樹林是不會遇上什麼人,但小幾率遇上猛獸或結群的土匪什麼的。
邝安言看着低灌木那幾個欲欲躍試的身影。
看上去隻是幾個有點武功的人。
看着他們盯着馬車小聲商量着,邝安言覺得聽不清,朝他們那邊躍了幾步,幾乎都快趴在他們頭上聽他們講話了。
“老大,這個馬車看上是武林盟那邊的。”
“廢話,這個地方的馬車不都是武林盟那邊的,簡單看了兩眼,老子覺得這車應該挺貴的,到時候咱們搞過來也享受享受。”
那個被叫老大的笑的猥瑣:“小的們瞧,還有俊俏小夥子,你們上給老子綁過來,好久都沒看見年輕小夥了。”
邝安言趴在樹杈上,差點被他這話整的樹搖地掉下去,眼睛都不可置信的瞪的老大。
底下的人卻和什麼都沒聽見樣繼續。
“可是老大他們看上有些小厲害。”
“是啊是啊,而且看那個小夥在給那個姑娘幹活,他們别是那個教派裡面的小姐出來辦事,那我們可打不過他們。”
邝安言朝他們說的看過去。
一看就發現陳二朝這邊看了眼,發現自己趴在樹上後就湊到司馬栩身邊講什麼了。
而他底下這些人什麼都不知道,還以為司馬栩那邊沒有發現自己,那個老大還嫌他們不夠惹眼,帶着怒氣低吼道。
“廢物,你們不會想辦法啊!”
小弟們被吼了剛剛縮着脖子,還真的想起了辦法。
“老大,咱們可以悄咪咪靠近……”
“不行,你這樣他們難道不會發現嗎?”
其實兄弟,已經發現你們了。
邝安言心裡默默地回應着他們,那個堵話的小弟摸着下巴,想到什麼一臉激動。
“對了老大,咱們前幾天的蒙汗藥還有點,我們可以裝作賣水的給他們喂下去。”
一聽就不靠譜吧,喂,誰會想賣莫名其妙出現的水,怎麼看怎麼有預謀吧。
邝安言翻了個白眼,熱鬧聽夠了,在不遠的樹杈上看見了阿姐,兩人互換眼神,一并躍下,幾道手刀下去,十幾人就倒了。
邝安言看着他們都在懷疑他們怎麼會搶的到東西,武功那麼弱。
邝霎荻則是一把抽出這些人的腰帶把他們手綁了壘在一塊,像是這種人,你隻要打一巴掌,他們就知道了你很厲害,也就不會找你麻煩了。
收拾完兩人躍上樹枝,圍着馬車檢查了一圈,确定沒什麼危險了才蹲在某個樹杈上。
一夜無事,大清早陳二他們就起來準備駕車了。
上了馬車邝安言開始實踐昨天發現的事情。
如他所料,一牽司馬瀾的手,司馬瀾就會整個僵住還出神,像是完全沒辦法反應自己做的事情樣整個愣住。
路上沒什麼趣味,邝安言就靠着都司馬瀾玩了一路。
司馬瀾從開始僵住大半天漸漸的到半個時辰,再到一炷香,最後到蠱教門口的時候他隻會僵一盞茶功夫了。
對此邝安言隻能撇撇嘴不好講什麼。
馬車不能上小路,他們隻能走上去,幾個男子輪流背着無憂,一路找着蠱教的入口。
“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