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我并不讨厭你這樣做,不然也不會每天等你回來吧,不過要說不好的還是你少出去的好,不然每天我都少和你呆幾個時辰,牽着的手也是冰涼的。”
幾句話長空估計這輩子都不會忘記,當時的心跳大聲到像是在耳朵邊跳。
低落的心情像是巨石砸如湖面,漣漪片片久久不能停息,眼前的事務都模糊起來,隻有眼前的人越發讓人移不開目光。
想到這些長空的嘴角帶上明顯的笑容,低下些腦袋去看淵墨的眼睫。
對于司馬長虹的敵意就從一絲絲降到了無。
司馬長虹皺着眉頭,試圖嘗試理解他的話。
一對?兄弟嗎?那兄弟怎麼還有一直牽着手的,又不是大哥帶着不懂事的小弟,這麼大兩人不是,除了兄弟還能是一對啥啊?
想破腦袋司馬長虹都沒想明白,還好快看見擂台打斷了他這個繼續糾結的問題。
現在離正中午還有半個時辰,最大的擂台周圍已經有武林盟弟子坐在觀看席位了,司馬長虹帶着淵墨他們就往前面坐的席位走。
“長虹,淵教主、長大俠。”
青蘊已經坐下了,中午她沒有和他們一塊吃,就來的早了些坐下。
“盟主夫人。”
淵墨他們和她抱拳行禮後被司馬長虹招呼入座。
也不知道無名會以什麼形式來到擂台。
淵墨坐下就翹起了腿,隻是被長空看見後給擺正了,以免到時候翹多了骨頭側移。
他們坐下沒多久擂台主角之一司馬瀾就跟在邝安言身後過來了。
“邝教主與無名對打?”
淵墨看着走上前的邝安言有些不相信的問着司馬長虹。
也不是邝安言的武功不好,但與他同行那麼些日子淵墨看出他實戰的經驗嚴重不足,即使基礎再怎麼好,沒有實戰的經驗也是會在比試上落後武功基礎不好實戰豐富的人一大截的。
“不是。”
司馬長虹又皺起眉頭,搞不懂為什麼大哥要讓邝教主走自己前頭,還一副陪笑模樣。
司馬長虹看着突然覺得以前笑面虎的大哥也挺不錯的,起碼比現在易懂些,現在他根本看不懂大哥在幹嘛。
司馬長虹看不懂,但青蘊看出些苗頭了呀。
她看看牽着手的淵墨兩人,再看向大哥那邊,又看回淵墨他們,眼神與長空對視上意味深長的淺笑着。
突然對視上的長空看見盟主夫人的微笑,一瞬明白青蘊這是知道他和淵墨的情況了。
既然不是惦記自己人的視線,他也不會有過多的反應,禮貌回笑後就看向準備上場的司馬瀾。
看見是司馬瀾上去,淵墨了然放松,看了沒什麼自己事情了。
雖然司馬瀾自從下了武林盟主的位置後很少用出十成水平打過架,但淵墨可知道他曾與淵景隐對打都差些打過,最後還是淵景隐跑了。
對于自己便宜爹的武功淵墨還是可以翻着白眼承認的确是整個江湖數一數二的頂。
既然能打過淵景隐自然也隻能是武功比自己要強上不少的,排除年齡的影響除非無名用毒,不然再怎麼都打的過了。
司馬瀾站在擂台中有些不耐煩的跺着腳,要不是答應了老弟提前來擂台,他肯定要踩點到這裡,拜托時間還久着好嗎?他可不願意和小狼崽分開太久,要是一個沒看住人跑了,他都沒地方哭去。
不耐煩的司馬瀾終于在擂台上等了一刻多到了快到正中午了。
擂台正對的大門處一道黑影朝這邊跑來。
越跑越快,可再快周圍躲避的武林弟子們都察覺到了黑影的一瞥。
毫無疑問他幾乎發現了武林盟内他這段路上的所有弟子,可他什麼都沒做,隻是朝着擂台跑着。
在正中午武林盟鐘樓敲響鐘聲時落入擂台當中。
“前盟主啊。”
無名這次連面紗都未配帶,一身衣裳也不再是簡單的黑衣,而是帶着暗紋的黑玄青錦衣,一頭墨發用一根明黃的發帶紮着,還系上了蝴蝶結辮了兩條細麻花在馬尾中。
整個人意氣風發的模樣像極了裝心打扮吸引姑娘目光的姿态。
淵墨甚至都覺得他的眼神在接觸到某個身影後,脊梁挺的更直,翩翩如玉模樣讓司馬長虹他們都沉默了。
甚至司馬長虹都在思考這人那麼光鮮亮麗的,是不是有後招。
心裡瘋狂想着這些日子安排的計劃。
思來想去都是絕對以多欺少的計劃,那麼一大片人總不可能真的放跑他一個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