淵墨又撚起一塊糕點,抽空樣瞥了長空拿出來的書,等嘴裡的糕點咽下。
“那沒事了,我還說誰那麼大膽,既然是你寫的,我就不看了,你念給我聽吧。”
淵墨簡直是每句話都控制着長空脆弱的心,先是松下口氣,接着又是提起來,說不看時又放松下來,最後要自己念長空不可置信的看着淵墨那對帶着戲谑的赤瞳。
“怎麼,敢寫不敢念?”
淵墨笑着又往他懷裡窩了些全身都攤在長空身上,一副調戲良家婦女的花花公子模樣挑着他的下巴把手指撚着的糕點抵在他的唇邊:“淵景隐混蛋都說你這是本顔色書,我怎麼不知道長大俠膽子那麼大。”
長空微抿唇,糕點的碎屑就沾上了唇,帶着嘴裡就嘗出絲甜味。
雙耳燙的都讓長空懷疑自己發燒了,腦袋昏昏的,就聽見自己嗓音裡被擠出聲音應下了淵墨的要求。
等到天黑淵墨洗漱好就側躺在床榻上饒有興趣的看着他。
長空手上拿着東西南北迅速買到的第一冊開始讀。
淵墨就這麼帶着笑盯着他。
聽他讀着書中人發現自己心悅與人的矛盾,聽着他讀着别扭心緒的獨白,聽着他讀着自己沒有發現他的心細。
一本讀下來淵墨一臉沒好主意的看着他。
嘴角帶着有些狡猾的笑容:“我咋沒發現長大俠那麼早就悄摸心悅我嘞,這主人翁該不會是别人吧。”
“才沒有。”
長空合上第一冊的書,幸好淵墨要從頭聽,不然從最新的那冊開始就不是什麼真實事情了,都是自己幻想的。
淵墨隻是笑着不出聲。
長空語塞,放在桌上起身吹了蠟燭。
次日近中午長空伺候完人整個人粘着淵墨,氣的淵墨踹了幾腳都沒把人踹下去。
淵景隐這人就像是給自己兒子找不痛快來的,淵墨沒休息多久就有武林盟的弟子敲門禀報說抓住了淵景隐。
兩人收拾好去看時,淵景隐懷裡抱着淵母逗趣着。
淵母看淵墨來了眼裡滿是母親的心疼。
甚至那麼溫柔的人還特意剜了長空一眼。
“喲,臭小子來了,沒錢了,給一百兩來給你娘買新衣裳。”
淵墨不待見淵景隐,淵景隐也不喜歡他。
淵墨看他這幅欠揍模樣,要不是真的是給他母親買衣裳,他半個銅币都不會給這個老東西。
看他的表情淵景隐突然挑眉就是嗤笑。
“算了,改日本教親自去取好了,再也不見。”
淵景隐話沒落音就甩出了一個瓷瓶,瓷瓶幾乎是随着他的話落碎掉的,藥粉撒了滿堂,迷的人睜不開眼。
即使是淵墨就緩了三息,再睜眼人就看不見一個影了。
最後炸毛的淵墨還是長空來哄。
足足哄了三天,又是做糕點又是端酒,還聽他罵淵景隐幾十句不重複,給他罵爽了才把毛順下來。
對此長空自然是樂的自在啦,他媳婦他不哄誰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