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他們今天去皇宮不去做其他事,隻是去皇宮一起去見一見自己的母妃和皇帝。
馬不停蹄的趕到皇宮門口,看着站在宮門口等待多時的言忻,幾個人不約而同有點慌。
畢竟這個四公主皇宮裡唯一的公主脾氣可不是太好,讓她等四個人這麼久她怎麼可能不報複回來。
等到四個人見到言忻的面,看着端站在門口眼神淡淡的撇了衆人一眼,身為公主的儀态端莊得體,眉間一挑冷淡的說了句,“進宮。”
四個人對視一眼心裡多多少少有點慌張,言忻什麼性子他們能不知道嗎?從小冒冒失失,在外人面前沒有公主一絲的溫雅端莊。
長大了還是一樣的莽撞冒失,但得罪她的人下場都不是一般的慘,被整蠱多次的四人對此很清楚,而身為太子的言蕭逸也不敢太放松。
這一反常态的擺了公主架子更别提會有什麼整蠱等着他們。
多少有點忐忑的四人默默的跟在言忻的身後,踏入宮門往裡走去,就在即将過皇宮的門時。
突然一群宮仆從宮門後竄出,端着一盆盆不知放了什麼東西的盆向四人撲來。
眼前一晃再次睜開眼睛全身上下都被面粉鋪了全身,就連身後跟着的仆人也未能幸免的被着龐大的面粉沾了半身。
皇宮門口頓時被這面粉撲的看不見路,待煙霧散去看清周圍時,面前撲面粉的人已經跪了一排。
言忻停下腳步偏頭得逞的一笑,便頭也不回的走進皇宮。
被報複的四人隻能自認倒黴。
為了不耽誤時間四人隻能簡單處理了一下,帶着還留着些許面粉的衣服狼狽的進了皇宮。
等到站在大殿内,除了一個裝着與事無關的言忻和四個身上殘留着面粉痕迹的四個人,看着頭疼但又無可奈何的言謝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
好一會才正色訓斥道:“言忻你是大公主了怎麼還弄這些小孩子的事情,公主就該有公主的樣子,成天就知道在城裡瘋玩。”
吐了下舌頭擡手指着一旁的四個人,控訴道:“兒臣在皇宮門口等他們來,他們足足讓我等了一個多時辰才過來,兒臣隻是氣不過而已。”
聞此,言謝也不好再說什麼,再看向另外四個人無言再說什麼頭疼的扶額搖了搖頭,“行了你們去見見你們的母妃吧,太子留下朕有話和他說。”
幾個人悄咪咪對看一眼默契的不再多說什麼,行了一禮轉身離開了大殿前往各自母親的宮殿。
離開大殿不和言喻三個人順路的言忻第一個離開了隊伍,剩下三個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走在宮裡。
言明思走後本想着言宣母後的宮殿更近先去蕭瓷茵的宮殿,但言宣卻開口提議先送言喻回她母後的寝宮。
想拒絕的言喻,卻抵不過言宣的說辭隻能無奈的答應下來。
終于把言喻送到瀾柳衣的寝宮後言宣才遲遲的離開,往自己母妃的寝殿走去。
目送着言宣離開後言喻走進寝宮,看着宮人通報後已經等待在門口的瀾柳衣,言喻迎了上去。
抱住快比自己還要高的言喻瀾柳衣笑着松開手,全身上下細緻的看了一遍,最後慈愛的摸了摸言喻的頭,聲音還是那般溫柔,“我的喻兒還是那樣一點沒變,想死母後了。”
“喻兒也想母後了,今日回來看看您。”
牽起言喻的手拉着進了房裡,關心的問道:“今日的早膳可有好好吃?”
“喻兒已經吃過了。”
帶着人坐在榻上滿臉笑意的看着言喻,眼裡止不住的關愛寵溺,“吃過了就好,你以前最不好的壞習慣就是不好好吃早膳。”
“喻兒現在有好好吃了。”
緊握着言喻的手呢喃着“吃了就好……,”滿眼都是言喻的身影。
看出來瀾柳衣的想念言喻笑着道:“言喻以後一定經常回宮來看您,母後不用太操心喻兒的,喻兒已經長大了,不是小孩了。”
怎麼不明白這些的瀾柳衣歎了一口氣,但轉瞬又揚着親切的笑容刮了一下言喻的鼻尖,“你在母後眼裡始終就是個孩子,處處讓我操心着呢。”
話都這樣言喻順着瀾柳衣的意思,點着頭,“嗯嗯,母後說的都對,喻兒永遠是母後的小孩子,母後永遠陪着喻兒。”
“嗯。”
在屋裡談聊說笑了一會,忽然想起來什麼的瀾柳衣說道:“今日陛下邀請了故桉和蘇大将軍進宮商業事情,估計聊完以後故桉回過來。”
說到故桉言喻明顯一愣,這段時間他一直都是和故桉書信來往,雖然有時候回去看故桉,但是都是站在遠處偷偷的看,從來沒人故桉發現過。
在故桉的那裡他們兩個已經很長為見面了,現在突然得知能見上一面言喻還有點恍惚。
見此反應瀾柳衣輕笑了一下,“好好見一面,一起聊聊最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