奉旨領兵一路以南向邊關前進,言國此番派萬軍勢必掃清所有餘孽侵犯國境者,平定邊境戰亂。
蘇家“蘇宸”為主将率領,花家家主為軍中副将,輔助領兵前往。
朝會落下帷幕士兵整裝待發,下朝後言謝如同往前一般打算回議政颠批奏折,但今日倒是有了一個例外推開殿門瞧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
驚訝了一下又很快反應過來是為什麼的言謝擺起架子,一路走向殿上的榻椅上,靜靜地看着殿下人能說出什麼話來。
殿下的人淺行了一禮後直接切入來此的目标,沒有任何拖拉,“父皇此番故桉前去前線您真的同意了?”
伸手拿起桌上快堆積成山的奏折,漫不經心的“嗯”了聲。
“可故桉現在就去和送……死有什麼區别?”不明白言謝這番作為的言謝問着。
一手拿奏折一手拿着毛筆批閱,分着點心反問道:“故桉沒和你說為什麼去嗎?”
“他隻和我說要去戰場,但這不是重點,兒臣不管他是為了什麼,兒臣隻知道故桉此番去往前線十有八九有生命安全。”
“你想讓朕讓故桉回來?”不磨磨唧唧的言謝直接點破言喻來此的真正目标。
想法被戳穿也不想裝的言喻開口想坦白,卻還未說話就被言謝再次搶先一步看穿心中所想。
“不用想了,這件事情我不會答應,而且你和朕這說話的功夫他們馬上就要走了,你應該好好和他道别,而不是在朕這裡做無用功。”
被訓斥一番的言喻還想再說些什麼,卻被言謝嚴詞趕出了大殿,無望的看着面前緊閉的殿門,沉默了片刻轉身向士兵集齊的地方趕去。
身後跟着的貓見此貼心的詢問道:“主需要下屬去備馬車來嗎?”
坐馬車就更來不及了言喻一路狂奔着向前。
一刻也未停歇就一直一直的跑,少年的身影在宮中晃過,所有的士兵統一集結在門外,皇宮離城門不遠,但前往卻還是要一小段距離。
用跑的根本趕不到,就在言喻一路跑出宮門口氣喘籲籲的時候,不知道何時離開從哪牽過來一匹的馬的貓,走來把馬牽給言喻。
“下屬能看出來主對那個人很上心,臨走前見不到重要的人真的确實很難受,主不要留下遺憾。”
無需多言,會心一笑牽過手裡的馬,起身跨上馬向着城門前去。
今日城中百姓多半都去城門口為将士們送行,路上冷冷清清一路都是暢通無阻。
穿過城中大大小小的街巷,看着原本人流稀少的路,人越來越多言喻心底愈發的慌張,人往回走說明着什麼自然明了。
策馬的疾馳而奔離城門口是越來越近,人也越來越多直到最後人流擁堵無法騎行,匆匆安置好馬後擠向人群中。
廢了好大一番力氣重要擠到人群前方,喘着氣彎着腰疲憊的想直起身子往前。
就在這時人群中不知道哪一個好心人伸出手扶起了有點精疲力盡的言喻。
“謝謝。”
脫開那人的手往前走去,可還未走出幾步步子一頓,回頭不解的看向身後抓着自己手不放的人。
瞳眸一縮怔神了好一會才反應過來,“故……故桉你不是應該在……”
“我在等你……”未等言喻說完故桉搶先一步說了出來,打斷了言喻的話。
人站在面前明明脫口而出的話現在如鲠在喉,想說卻怎麼也說不出口,直到身後的軍隊傳來集結完出發的号聲才回神。
但想說的話還是不知怎麼出口,難掩的慌亂和焦急是那麼的讓人心酸。
不得不走不能再等下去的時候,看着遲遲未語的言喻,故桉無奈的笑了笑,“别生氣,我會回來的,等我。”
上前輕輕攬住人抱了一下,動作很輕又很快,快到沒等到言喻回抱住故桉,人就已經松了手就要離開。
看着人離開的背影言喻眼裡滿是不舍,人越走越遠終是開了口,但滿心滿語隻剩了句,“我永遠支持你,我等你不管多久,别忘了我就行。”
前方人的腳步一滞無言也沒有回看,停滞了幾秒繼續朝前走去。
集結的将兵們在正午時刻衆城百姓的注視和無盡的祝福下啟程,一路向南迎敵抗擊敵人守衛國家安甯。
這場仗義兩方勢均力敵,可蓄謀已經的匈奴兩方較量輸赢定數未有,至少雙方都不會占有任何優勢,除非有增員。
言國雖是一代大國,但短時間内不可能在派出其他人員支援前線,再者近幾年來國家與别國頻頻外交,大量派兵出征對外交的國家而言無言會成為眼中釘。
所以這場戰役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不容一點差池。
一天的路程奔赴到前線,未有一絲的修整就直接前往戰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