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風瑟瑟,夜間人迹稀少隻有路邊的星星微光伴随,疾馳行駛在街道上的馬車,再看去早已步入了山路中。
山間人煙更是不見一縷,隻有馬車上微弱的火燭照亮着一瞬而過的山路,馬車的滾輪聲驚着樹間栖息的野鳥在林間飛起,有了點人煙味。
山頂上寺中香火依舊旺盛經久不衰,點點亮的燭火一盞又一盞,在這寂靜無光的山間顯得那般的顯目惹眼。
停下馬車帶着言喻下了馬車,給人遞上禦寒的大氅披上,才放松了點情緒,雖然不是太明白為何這麼晚言喻要離府來這城外的蘭因寺。
但瞧着言喻不是玩的神奇也無可厚非,她隻要保證好言喻的安全其他沒必要的話不需要管太多。
跟在人的身後徑直走進了寺廟中。
進入寺廟中不久便被值夜的守夜和尚看見。
大半夜來人不是什麼新鮮事不足為奇,但守夜和尚還是走上前詢問道:“不知施主深夜前來有何事要辦?貧僧可否幫助施主一二。”
偏眸看向走來的守夜和尚,四處打量了一圈如實道:“我收信過來找人。”
說明來意聽完的守夜和尚頓悟般引薦道:“施主随貧僧這邊來,貴主已經等您多時了。”
疑惑了一下還是半信半疑的跟上了帶路的守夜和尚往寺廟内走去。
直到在一處高塔的房間内的樓欄處才停下。
站與高處眺望而去面前寺廟大半的風光盡收眼底,就連遠處的山間都看了個大概,月色醉人,高挂的明月也很引人注目。
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身邊呼嘯而過的寒風吹的人不是很想長站,但立于樓欄處的言喻完全沒有要走的意思。
任由寒風吹着衣擺直晃,身後與耳邊的青絲飄然風氣,随風而動藍色的眸子微微沉着氣,沒有了往日那般的純澈明亮。
但在這夜中到還是一番情趣。
約莫半盞茶的功夫過去身後緊閉的房門還是絲毫沒有動靜,站不住的言喻轉身想自己出去看看。
可身子還未動就先感受到一個人的氣息逐漸貼近了自己。
剛想回頭看就被人一把從身後攬住 ,耳邊響起那人極具蠱惑性的聲音,似是有意調意的意味,“我又和你見面了我的好朋友。”
反應過來的言喻轉身一把推開身後的彥瑰。
再一轉頭就看見一直呆在身旁的貓被人擒住了雙手捂住了嘴,完全發不出聲音的看向這邊。
緊了緊攥緊的手,盡量讓自己顯得不是那麼在意,“她是我的護衛你這樣不好吧彥瑰?”
不在意的撇了一眼旁邊的貓,順着言喻的意思示意手下的人把人放了。
“我們後面的談話我不希望,或者說不應該讓任何人知道吧?”
無言沒有說話,但對貓示意出去的眼神已經能說明了回答。
知道自己強留沒有意思的貓隻好服從,跟着剛才偷襲自己的人出了房間。
待到沒有必要的人出去,隻剩下言喻和彥瑰兩個人後,站與人身後的彥瑰笑了笑,拉起了言喻的手進了房間。
“外面吹風做什麼,進來暖和一點我們好好叙叙舊。”
不管人願不願意按着人坐在榻上,看到人披着的大氅笑着想去給人解下來,卻被人拒絕推開伸過來的手。
“不必如此,我們先聊聊你能幫我什麼。”
說到這個彥瑰還是一副不正經的樣子,“我們就幾年不見就對我這麼冷漠?說好的好朋友呢?小言喻。”
很不喜歡彥瑰這樣稱呼自己的言喻,想要開口提醒人,可仔細一想不想多此一舉計較這個,“你也都說了好幾年了,感情淡了很正常。”
“那我們就培養培養感情呗。”
“這個以後再說吧,不急。”
“怎麼可能不急,這可是我們的感情問題,很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