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在身邊的下人全部都遣散了,就算進門也會打招呼不會一聲不吭就推門進來,這突然來人隻有一種可能。
反應過來的言喻不可思議的看着彥瑰,任他怎麼想都想不到彥瑰會把自己帶到一個有人住的地方談話。
感受到言喻炙熱目光的彥瑰嘴角的笑意止不住的拉長。
“你瘋了!”
這要是讓人發現一個皇子和他國皇子一起待在宮人房内,能傳出什麼樣的閑言碎語言喻真的不敢想象,他覺得彥瑰完完全全瘋了。
無措間身前的人一動擋在了自己的側面,一隻手越過自己按在了身後的桌子上。
随着人的動作而行,發覺面前人擋在自己面前的舉動很好的把自己的身形擋住,不細看的話不一定能認出來。
但進來的人看到房裡有人怎麼會不細看,再者為了擋住自己的身形彥瑰靠的自己很近,好在人是站着的不至于面對面。
擡頭想看看人現在到底什麼表情。
四目相對,完全沒有想到人也低着頭打量着自己,活像是一個挖了坑觀察落入陷阱的獵物此刻被捕的情形的獵人。
言喻很想罵街,可翻遍自己的詞庫你才發現,自己不太會罵人。
推開門走進房間剛想好好休息的宮人,走進内室就看見了屋内有人,頓時整個人警惕起來。
“你是誰?”
目光不移始終與言喻相對視,言喻能看見彥瑰臉上表情的喜悅,讓他自己看着很惱火,畢竟被人帶入坑能不惱怒。
“我?……來言國這麼久了,難道連一個下人都不知道我這個外來的外國皇子,看來言國當真沒把我這個皇子放在眼裡。”
說這這些話眼神卻落在言喻身上,一時間都不知道是在跟誰說話。
本來還想叫人來捉人的宮人,在聽到這番話後明顯愣了,再看到彥瑰身上的服飾裝扮,幡然醒悟。
雖不知道為什麼他國皇子會在自己房裡,但還是識趣的跪下身行禮“下奴眼拙一時未識來人,還請殿下恕罪。”
沒想和人多聊的彥瑰沒多追究宮人。
沒有得到懲罰的宮人剛想起身具體詢問彥瑰是否還有其他的事情,如果他還需要自己的房間她保證立馬退出去,沒個一天不會踏足這裡第二步。
可頭還未擡起就被彥瑰一聲呵斥聲喊住,“繼續跪着不許擡頭。”
一愣不太明白為什麼,但還是老老實實照做跪在地下。
問題解決這裡自然是不能再多待,拉着還有點懵的言喻起身往外走去。
被人拉着走路過跪在地下的宮人身邊言喻偏眸看來一眼,便匆匆和彥瑰出了房間,根本沒有發現宮人現在内心有多震驚。
在宮内待久了,察言觀色對事物十分敏感,人從身邊走過明顯兩個人的腳步聲,再加上偷偷瞄到的另一個衣擺的,事實證明在這個房間裡還有第三個人。
分不清男女,這不重要重要的是,他國皇子私下和一個人在房間裡,還那樣保護人不被看見怎麼都像是跟情人一樣。
想到這些怎麼能不讓人驚歎。
還以為有驚無險逃出的言喻在呼吸到外面的空氣時松了一口氣。
走在宮内向宮門口走去,走了一段路後才想起來人拉着的手,把自己的手抽了回來。
和人一起走到皇城門口找到自己的馬車就想回去,可環顧四周除了一輛豪華的馬車就沒有第二個馬車。
看向一邊還一副事不關己的彥瑰,言喻無語至極他沒想到這個人還在這裡給自己挖了坑。
再也忍不住的質問道:“你有沒有意思,把我馬車搞走我怎麼回去?”
裝着無辜的彥瑰狡辯道:“你說什麼我什麼都不知道,或許是你那個小侍衛自作主張帶馬車回去了不是沒可能。”
聽着人睜着眼睛說瞎話的言喻嘴角抽了抽,“你别那麼幼稚!我還要回去你别煩人。”
人已經生氣彥瑰視若無睹,還裝出一副好心人的樣子說道:“沒車,沒事坐我的我帶你回去。”
言喻明白了從頭到尾彥瑰早就安排的好好的了,這一切他早有預謀就等着言喻上鈎套路。
無話可說說了彥瑰也不可能認下,不可能真的走回去的言喻無奈下隻好答應與人同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