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哦,好的,沒問題,就是配合調查嘛,我們理解的,那我先去關火。”說着就要往回走,沒想到搶先被任知其攔下。
“你們幾個,去把火關了。”任知其對自己身後的幾個人說道,然後又好聲好氣對着他們兩人說,“這種小事他們去做就行了,我們老大正在等着你們,我們還是不要耽誤時間了。”
趙雲舒還想再掙紮一下被吳展鳴拽了下衣角,他隻好放棄了反抗的想法,跟着他們離開了,而那幾個之前被任知其點到的人戴着手套進了屋。
兩人就這麼被任知其和幾個他的同伴圍着來到了祝甯辦公室所在的伫立在新世界中心的小樓,不過他們倆并沒有被帶往祝甯的辦公室或者說沒有被帶往任何人的辦公室而是被分别帶進了一間小屋,更準确來說是一間類似審問室的地方,一張小桌,三個椅子,還有一面單面玻璃。
這真是電視劇走進現實啊,趙雲舒一邊想着一邊非常自覺地走到單獨的那把椅子旁,坐下,而任知其和他其中一個手下坐在了趙雲舒對面,審問室門旁還站着兩個守衛。
趙雲舒環顧四周,對着任知其沒好氣地開口:“這兒設施倒是齊全啊,我至少應該慶幸你們沒有手铐?”
任知其還是一臉冷漠嚴肅的樣子,絲毫沒有對他的陰陽怪氣顯出情緒波動,“這隻是一些審問流程,還望您見諒。”
見自己的話對他沒什麼影響,趙雲舒也稍微嚴肅了一些,“那你問吧,快問完,我好回家吃飯了,我可在外面忙了一天。”
“隻要你配合,我們會盡快。”任知其向他微笑了一下,然後示意他旁邊的人記得做記錄。
“請問你和吳展鳴和王懿可分别是什麼關系?”
“都是朋友,沒什麼其他關系。”
“你們是在災難前就認識還是在災難後?”
“災難後。”
“你和吳展鳴是否一整天都在外?”
“是的,我們一起的隊友還有你們的門衛都能證明。”
“你們來新世界是否帶着調查新世界的任務?”
趙雲舒顯然是沒想到這前後兩個問題的跨度那麼大,前一個問題如果涉及的是不在場證明,那後一個問題應該是作案動機,但如果調查新世界能成為謀害某個人的動機的話,那這個人至少不會是新世界一個岌岌無名的人。
“是。”趙雲舒想了想,不确定新世界是否有可以讀心或者識别謊言的異能,還是說實話吧,要不然說謊被識破了那就尴尬了,而且如果打太極那不就是心虛嘛,還是直說有性價比。
“那請問你認識這個嗎?”任知其拿出一個類似于證物袋的袋子,裡面還裝着一支破裂的玻璃管。
趙雲舒眼睛微微瞪大了一點,剛想回答他的問題,沒想到任知其卻将袋子收了回去,笑了笑帶着身邊的人離開了,隻留下了趙雲舒和兩個守衛。
趙雲舒想了想剛剛的那個玻璃管,因為已經有些碎了,不太能确定是不是他當時裝霧氣的那支,但是突然看到還是下意識的驚訝了一下。
不過仔細想想,這件事情應該隻有他們三人知道才對,其他人不可能知道玻璃管的樣子,而且如果真的有人死了,難道真的是被那霧氣殺死的?
信息太少,趙雲舒想不明白,便也不想了,趴在桌子上就這麼等着任知其回來,等了大概十多分鐘,審問室的門被打開了,将趙雲舒領到了一個會客廳,不過目前會客廳裡隻有吳展鳴一人,将人帶到後,任知其又是一聲不吭地走了。
趙雲舒在吳展鳴探究的目光下坐到了他旁邊,趙雲舒特意坐的離他很近,兩個人的手随意的放在沙發上,不着痕迹地靠在一起。
“他們和你說了具體發生了嗎?”
趙雲舒輕微搖了搖頭。
“他們也沒和我說,就問了我一些問題,我們三人是什麼關系,來幹什麼之類的。”
他們兩個人都沒有說話就這麼等了一會兒,會客廳的門被打開,來的人是祝甯,她帶着冷笑,坐到了他們兩人對面。
“沒想到啊,你們一來就給我帶了這麼大一個麻煩。”
趙雲舒聽出了她話語裡的譏諷,也笑着陰陽怪氣回去,“還請你明示啊,我們可一天都在外面,沒想到勞累一天回來,迎接我們的卻是一群不懷好意的人。”
“哈,趙先生言重了,他們都是按照我的命令行事,可是維護新世界穩定的英雄。”
“哼,照你這麼說,隻不過是把不懷好意的人的人數從一群降到了一個人而已,對我來說可沒什麼區别。”
吳展鳴地眼神在趙雲舒和祝甯之間流轉,感受到了兩人之間的明争暗鬥,要是自己再不插話,可能就要打起來了。
“祝女生,我們确實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還望你能解釋一下,我們也才好配合。”
祝甯這才将目光轉向吳展鳴,“你們應該知道今天新世界死了個人對吧,而這個人就是被王小姐謀害的。”
“不可能!”還沒等趙雲舒再開口,吳展鳴已經先反駁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