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可以了,這還有個人呢。”
“你不說我還沒發現,眼裡隻有我們帥氣的小金毛。”
呆呆好像知道裴沛在誇它,又汪了一聲,舔了舔裴沛的手。
裴沛輕輕揉了揉它,站直身體。兩個人按着平時的路線走了一會兒,誰也沒提剛才的事。
顧墨言不提是因為沒有必要,這個姑娘不會有第二次出現在這裡的機會。裴沛不提是因為顧墨言是她的朋友,朋友之間該有的分寸要有,如果是女朋友,顧墨言不會不介紹給她認識。
“怎麼,有心事?”顧墨言能看出裴沛氣色比平時蒼白了些,顯然是沒睡好。
“不知道怎麼說,事太亂了。”
“那就撿能說明白的說,講完了心裡能痛快點那種。”
雖然跟管晨晨認識的時間長,但有些事,裴沛更願意跟顧墨言講。他是男人,看事情從來都很理性,情緒上的事一向是捎帶,解決問題是更實際的。年紀在這擺着,該說什麼不該說什麼都很進退有度。
阿年有一件事看的極準,他們可以做朋友,彼此太合得來。
裴沛還是把事情能說的地方說了一些,至于申雲澤,也提了幾句。
“你是想跟他試試?”
“不排除這個可能,他給我的感覺很好。”
“哪種好?”
“踏實,安全,可靠。”
“三個詞,沒一個跟感情相關。”
“好感情也是會變的,情緒不會。我現在喜歡他,或許過了五年就變了,可他給我的這種安心,會是長久的。而且…他跟瞿西洲是截然不同的兩種人。”
如果說一點好感都沒有,那是不現實的。對一個人沒有好感,都不會有興趣跟他做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