埃裡克工作一上午收到了無數個表白,雌蟲們勇敢追愛,很少有被埃裡克冷臉勸退的,畢竟以埃裡克的脾氣在大部分雄蟲中還算好的。
埃裡克隻能挨個回絕。
伊萊是個工作狂,他在雄蟲工作時間也絕對不會打擾,但是每次午休的時候都會給他發信息。
埃裡克結束了繁忙的工作,時不時暼向終端,但是一直都沒有消息進來。
午時過半,埃裡克拿起終端給伊萊發了一條消息。
“?”
消息石沉大海。
埃裡克不是虧待自己的個性,他通常想做什麼就做什麼。
所以他直接撥打了伊萊的終端通訊。
隻過了一秒鐘就被對面接了起來,埃裡克剛準備質問兩句,對面響起了陌生雌蟲的聲音。
“尊貴的閣下您好。”
埃裡克皺眉:“伊萊呢?”
對面的雌蟲非常激動:“尊貴的閣下,我是雄保會的,非常榮幸......”
埃裡克打斷他,非常不耐煩:“我問你伊萊呢?”
“額,上校在.....”
埃裡克不想聽他廢話:“把終端給他。”
“可是......”
“我隻說最後一遍,把終端給他。”
埃裡克聽到了對面在開門關門,隔了一會才聽到伊萊輕輕的嗓音:“雄主。”
埃裡克已經穿好了衣服走到了門口:“你在哪?”
“我在雄保會。”
埃裡克坐上飛行器制定路線一氣呵成:“為什麼在那?算了,終端别挂,在那等我,我馬上就來。”
終端裡隻餘彼此輕輕的呼吸聲。
埃裡克的臉就是通行證,他進入雄保會後一路暢通無阻,不出幾分鐘就被帶到了伊萊面前。
隔着整齊的軍裝他看不出來伊萊有沒有受傷,隻能看得出伊萊臉色不太好。
雄保會的名聲埃裡克早有耳聞,這個組織臭名昭著,毫無道理可講。
埃裡克站在門口沖伊萊伸出了手。
還未等伊萊回握住埃裡克,一個面容谄媚的雌蟲向前跨了一步,擋在兩蟲中間。
“閣下,我們是以雌君失職的罪名逮捕伊萊上校的。”
埃裡克一頓:“什麼罪名?”
“您因為伊萊上校以身涉險,遠赴危險的安格裡斯戰場,這是雌君的失職。”
“就算我沒有因此受到任何傷害?”
“是的閣下,這是伊萊上校不容推卸的罪名。”
真是荒謬。
埃裡克瀕臨易感期本身脾氣就很難控制的住,但是他恰恰是越生氣面上越平和的類型,這給了雌蟲錯覺:“在查看伊萊上校的履曆中,我們發現他并沒有完成蕙蘭學院的課程,我們懷疑上校欺騙了您,這樣的雌蟲是不能勝任您的雌君的。我們這裡還有其他優秀的雌蟲供您選擇。”
他說完,從終端上翻出一張滿是雌蟲信息的頁面殷勤的遞到了埃裡克面前,他自己的面容被擺在最顯眼的位置。
但是下一秒,谄媚的雌蟲被大力掀到了一邊,伊萊忐忑的回握埃裡克溫厚的手,轉身擋在埃裡克的身前。
他絕不允許任何雌蟲在他面前肖想他的雄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