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有那樣的心思,可也隻是兩三次。
她臉色一紅,心想日後定然要好好服侍夫君,争取早日懷上子嗣。
下個月,她就要随瑾郎前往臨安,臨安多雨潮濕,勢必要多帶些衣裳,玉芙正收着衣服,不料卻突然發現一枚玉佩。
她怔住,這塊玉佩,她好像曾經見過。
白玉通透,上面有仙鶴栖身。
她抿了抿唇,卻是想不起在哪裡見過,隻當是曾經看到過熟悉的樣式,并沒有放在心上。
玉芙将玉佩收入衣服中,正打算去将箱子裡其他衣服翻出來一并收拾了,這時候,裴宿洲卻突然走了進來。
玉芙放下手中衣物,擡起眼眸。
“夫君忙完了?”
裴宿洲點了點頭,看到她一臉微笑,體貼的端着熱茶靠近,不知為何,心頭蒙生一陣暖意。
仿佛外頭的風雨,寒涼,此刻在這杯熱茶面前都微不足道。
也是他這二十餘年,第一次産生溫馨柔軟的感覺。
而這種感覺,不是任何親人帶給他的。
是這個受他蒙騙,至今還将他當做另一個人的女子帶給他的。
一時間,那種複雜酸澀的感應又萦繞心頭,他垂眸,心中隻希望這一刻過的漫長些,再漫長些。
“夫君?”玉芙見他出神,不由又喚了一聲,裴宿洲擡起頭來,看見女子晶瑩剔透的眼眸,輕輕點了點頭。
他将茶盞從她手心裡結果,而後又拉着她的手來到床榻前。
“下個月才要出發呢,這些東西,還不着急。”
“這是郎君成婚後第一次出遠門,妾身隻擔心準備的不周全,不早早準備起來,總覺得要忘記什麼。”
這是實話,她從前沒張羅過這種事情,如今第一次上手,吃穿用度上,總覺得哪裡不周到,怕委屈了瑾郎。
“阿芙。”猝不及防,裴宿洲将她抱在了腿上,玉芙一驚,手臂自然搭在他脖頸處,外間仍舊有侍女守着,她擔心瑾郎會亂來,故而作勢要從他身上下來。
“别動,讓我抱一抱。”
裴宿洲輕聲開口,嗓音裡帶着不易察覺的歎息。
玉芙一僵,她好似是第一次聽到瑾郎用這種脆弱的語氣同她說話,一時間,心中軟了又軟。
她無法拒絕他。
便隻能任由着他将自己抱住。
抱了一會,裴宿洲緩緩擡起頭來,他看着她的眼眸,“二房的事情,我說過,不會讓你受委屈。”
玉芙一愣,忽然明白了什麼。
“所以,是夫君将喬月霜懷孕之事告訴二伯母的?”她有些驚訝,同時又有一種被放在心上的珍視感。
這是從前從未産生過的。
一個人會因為她的感受而替她撐腰。
成婚前,她從來不敢奢想。
裴宿洲點了點頭,視線落在她柔軟嫣紅的唇上,忽然不想與她說其他事情了。
他低頭,緩緩靠近。
“阿芙,我們也要一個孩子吧。”
玉芙臉色一紅,便知道瑾郎又要做什麼,外頭侍女有眼色的離開,暗香萦繞,一時玉芙屏住了呼吸,放在他頸間的手不由微微攥緊。
“郎君。”身下的女子楚腰柔軟,眸似秋水,喚出來的聲音更是叫他忍不住松手。
繡着海棠花的衣裳被緩緩解開,這些日子,玉芙在烏娘子指導下,将養了一身好肌膚,眼下裴宿洲剛一解開,便感覺膚若凝脂,而她腰上幾寸,似乎比幾日前還要豐腴。
他眼眸一沉,呼吸都不由加快起來。
沒有哪個男人能拒絕此情此景。
更何況,這還是他放在心尖上的人。
“郎君。”裴宿洲正欲解開下衫,不料一隻手卻搭在他的手背上,與此同時,她輕輕貼上來,柔聲道:“幾日前,烏娘子教了妾身許多。”
玉芙聲音越來越小,似乎是極其不好意思。
裴宿洲挑了挑眉,手中的動作果然停了下來,他看着她,目光如炬。
玉芙在他灼熱視線下,翻了個身,後腰明淨柔軟,再往下,裴宿洲被挑起欲.火,幾乎本能的将手攥在她細腰處。
而後便聽到一聲極小極小的聲音。
“烏娘子說,這個姿勢,有助于懷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