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君主,臣也懷疑是鮮虞餘孽,看來此次我們出征陰冥部落需要小心部署,以防暗箭。”沈言說道。
祈君觞熟練的替沈言包紮好傷口,從内堂拿出一件衣衫,示意沈言換掉盔甲内的衣服,沈言換好衣服,從内堂走了出來,将身上的盔甲卸下,放在一旁。
祈君觞早已坐在案前,看着沈言臉色有些憔悴,說道:“回府之後,好好歇息幾日,待你傷好些了,便出征陰冥部落。”
沈言跪在地上:“遵命,吾王。”
“此次出征陰冥本王同你一道前去,莫邪劍,孤勢在必得。”
“請王三思,由臣前去,一定将莫邪劍帶回。”沈言心系祈君觞的安危,急忙說道。
“不,這一次你受傷,孤必須一同前往,孤已經失去了顔安,不可以再失去你,我們幾兄弟,生死與共,更何況此次千祁勢在必得。”祈君觞眼神堅定,拒絕了沈言孤身前往的提議。
“此次攻打陰冥部落消息必須緊閉,不得透露半點,直到出發之時才表明征讨陰冥。”祈君觞又是吩咐道。
“是,吾王,大部隊如今由善昭負責,隻待一聲令下,直擊陰冥。”
“還有,”祈君觞頓了頓繼續說道:“貴妃的弟弟曲永旭此次因一己私利殺死了都城丞相之子,孤已然将他打入監牢,貴妃前來求情,孤便讓他跟随你的部隊,一同攻打千祁,是生是死,但随天命。”
沈言看了看祈君觞,他臉上有些無奈,便接言道:“是,吾王。”
“你退下吧。”沈言便聽随王命退出聞抒堂。
從聞抒堂走出來,下了台階,等在一旁的盛穆,眼裡都是擔憂,連忙上前,想說些什麼,卻被沈言制止。
“回府吧。”沈言說道,随行人員便随着沈言離開了千祁皇宮。
先遣部隊跟着沈言離開了皇宮,此時夕陽西下,陽光灑在士兵的盔甲下,光線反射到眼裡,都是不舒适的感覺,沈言擡頭看看出宮的路,邊關風沙的那些日子,早已忘記了都城還有這樣柔和的夕陽,雖刺眼,卻感覺到有一絲絲溫暖,人總是要随着責任而遷徙,不論到哪裡,自己一日為将,終身戍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