陰冥部落外
祈君觞、帶着沈言和善昭長驅直入,一日的功夫便抵達皇宮外。
祈君觞也是憑借一己之力殺死了陰冥部落的王長野君,随着長野君的而離開,軍隊散做一團,四處逃散。
祈君觞并未騎馬,步行殺到皇城前,皇城大門便随着他的到來打開了,随着大門的打開,祈君觞忽而覺得莫邪劍就在眼前,四處逃散的人群,望向宮内,四處倒地的物品,倉皇而逃的人群,祈君觞一眼望去,宮殿門欄前,站立着一位白衣女子,北風呼呼的吹,日頭正當時,他用力的想看清眼前的女子,卻在一時間無法睜開自己的雙眼,像極了夢裡的那種感覺,想抓住卻抓不住,祈君觞快步入内,身後的沈言、善昭、盛穆緊跟其後。
白衣女子臨危不亂,和華麗淩亂的宮殿格格不入,祈君觞走近,白衣女子,一身樸素,臉上帶着面紗,祈君觞靠近,兩人之間相隔十步距離,一時間竟然看出來了神。
“來者何人?”善昭拿着劍對峙問着。
沈言、盛穆也一同看着不遠處的女子,她安靜的沒有說話,身後的人擋在她前面,想護着她,沈言一眼便看到那名男子手中的寶劍,走到祈君觞身旁小聲說道:“莫邪劍在他手上,這應該就是聖女和巫鹹醫者。”沈言話音剛落,一旁的盛穆看了一眼沈言,又看了一眼聖女,似乎明白了,繼而拿着劍站在祈君觞身前。
祈君觞示意善昭和盛穆退下,自己向前走了三步便停下。
“早就有聽聞陰冥部落的聖女和巫鹹醫者,今日一見絕非凡人。”祈君觞說着恭維的話,嘴角依舊散不掉的勝利之喜。
“我等你很久了。”聖女白卿歆說着話,聲音空靈,穿過空氣,直達祈君觞的心髒,祈君觞隻覺得自己的心被重重一擊,有些疼痛,又有些難受,卻未捂住自己的心髒,下意識的緊握手中的寶劍,為了掩飾自己的慌亂,祈君觞将寶劍放入劍鞘,劍上的血迹布滿了劍鞘,一路走來,全是腥風血雨,而眼前的人似乎是自己心裡的那個答案,是她卻又不是她。
祈君觞疑惑的看着眼前的女子,一時竟無語。
夏不可護在白卿歆身前:“聖女在此,休得無禮。”
善昭和沈言并未理會夏不可的話,隻等祈君觞發話,祈君觞回過神來:“本王千祁國君祈君觞。”祈君觞自報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