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起陳大志,應該算是洪門這個時代的戰力天花闆,但天下人就沒有人能壓得住陳大志的嗎?
有,東西方都有。
隻是這些人不願意出手罷了,沒有利益挂鈎,再說練武術能練到陳大志這個地步,基本上跟修仙差不多了,所以跟這樣的人打,就仿佛是在跟妖打,動的就是真元,拼的都是壽命,所以能打得過陳大志的人都不願意管這件事。
甚至沿途還會有人放出話來,讓陳大志就這樣一路殺到南方,這口怨氣讓陳大志憋的太久,不放出來,陳大志會瘋。
沿途他還會去看看自己徒弟的墓,和徒弟的遺孀,看看徒弟的家人過的好不好。
陳大志為什麼會這麼窮,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他要照顧這些徒弟的遺孀,每年都會寄很多錢給這些人。
當然也會有高人出面來攔陳大志,讓陳大志不要這麼一路殺下去,如果這麼一直一路殺下去,當今武林至少要折損一半,但陳大志說。
“我敢燃燒壽命和真元,你們敢嗎?”
眼見陳大志不聽勸,前來勸陳大志的人越來越少。
武林人士甚至還畫了一張草圖,每天重複的問題就是。
“陳大志今天到哪了?什麼時候殺過來。”
要是僥幸逃過一劫,還會放鞭炮慶祝。
遼商商會會長給陳大志打電話時,會稱呼陳大志為老師。
會長說。
“老師,小師弟已經被我安排去南方了。”
陳大志問。
“他不知道你和我之間的關系吧。”
會長說。
“不知道。”
陳大志說。
“我先把南方的惡勢力清理幹淨,到時候你小師弟去會少點阻力。”
馳粵坐在飛往南方的飛機上,對于他來說這次出門非常忐忑,一方面是他不想自己的卦應驗,另一方面又非常期待自己的卦應驗,那個女人隻要一出現,就是自己的劫難,馳粵想這算不算是不破不立。
周葉就沒馳粵想的那麼多,他這次去南方就是為了收回自己在楚言手裡的項目。
周葉想過,南方佬要是不給,他就打到南方佬給為止。
不過周葉還是高估自己了,南方佬很會打的。
郗烨整個人就比較放松,他并不擔心,楚言留下來的是麻煩,因為對楚言來說他就是楚言最大的麻煩。
南方機場,一位看上去三十歲出頭的女人,英姿飒爽,飒的高貴清冷,此時就坐在接機大廳,她手上有一張照片,正是馳粵的照片。
中年女人望向身邊一個光頭問。
“這就是老爺子新收的弟子?”
光頭額角上有一道疤,不說話看上去非常兇狠,說話看上去就更兇狠。
女人見光頭沒說話又問。
“我要是把小師弟玩死了,你說老爺子會不會很生氣。”
女人在南方非常有名氣,外号瘟菩薩,瘟神的瘟,既能帶來災難,也能慈航普度。
女人見光頭還是沒說話,覺得這個光頭真是無趣。
豈知光頭這個時候,額角上全是汗,肚子裡翻江倒海,馬上就要跑肚。
光頭這個時候擠出一張笑臉說。
“姑奶奶,你是不是給咱們中午吃的火鍋裡放巴豆了,怎麼這麼不衛生。”
瘟菩薩看向光頭說。
“我怎麼沒事。”
瘟菩薩接着說。
“飛廉,你這樣不行,小小的跑肚都忍不了,以後怎麼能成大事。”
被叫飛廉的光頭趕緊說。
“我先去一下衛生間。”
飛廉夾緊屁股,連跳帶跑沖進衛生間。
望向飛廉的背影,瘟菩薩搖搖頭說。
“我放的不是巴豆,我隻是用巴豆煮火鍋而已。”
說到這裡瘟菩薩的表情也變的扭曲,她深吸一口氣,壓制肚子裡的翻江倒海,接着又深吸一口氣,足足三個呼吸,瘟菩薩就忍不住了,她趕緊以百米沖刺的速度沖進衛生間。
在她脫下褲子那一瞬間,她還是不甘心的說。
“這次劑量有點大,我居然沒挺過去。”
就在瘟菩薩沖進衛生間前後不到一分鐘,馳粵從接機大廳出來,他攔下一輛的士直奔酒店。
瘟菩薩和飛廉在洗手間足足蹲了半個小時,腿都蹲麻了,等兩個人出來,再看向接機大廳,已經錯過接機馳粵的最佳時間。
瘟菩薩說。
“回酒店。”
飛廉搖搖頭說。
“不行,我還想拉,要不咱們先叫醫生吧。”
瘟菩薩忍不住說。
“趕緊叫醫生來,我也忍不住了。”
說完兩個人又沖進洗手間。
兩個人都快拉脫肛了,醫生才來。
馳粵在酒店洗了一個熱水澡,然後就聽到門外有按鈴聲,馳粵拿起衛生間内的電話問。
“什麼事?”
酒店外,一個俏麗的女人輕聲說。
“先生,客房服務。”
馳粵好奇問。
“都有什麼服務。”
女人說。
“甜品點心。”
馳粵說。
“先放在客廳裡吧。”
女人提醒說。
“先生記得一定要吃喔,非常美味。”
馳粵裹上浴巾走出來,望向放在客廳裡隻有巴掌大小,五光十色的多種點心。
馳粵用叉子叉住其中一塊塞進嘴裡,除了有點酸,味道還不錯。
馳粵又将點心提到鼻尖前聞了聞。
這個時候周葉走進來,看向桌子上的點心問。
“怎麼你房間裡有點心。”
馳粵疑惑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