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沒有嗎?”
跟在周葉身後的郗烨搖搖頭懶洋洋說。
“沒有。”
周葉夾了一塊吃起來說。
“味道還不錯。”
說完他又遞給郗烨一塊。
郗烨望向點心的外層,提到鼻尖聞了聞說。
“這點心,怎麼有股巴豆水的味道。”
周葉說。
“是嗎?我沒感覺。”
說完周葉又夾了一口塞進嘴裡。
馳粵皺了皺眉問。
“莫非這裡是一家黑店。”
郗烨搖搖頭說。
“不能,這是全市最好的五星級酒店。”
郗烨分析說。
“除了你的房間有點心外,我們的房間裡都沒有,明顯是有人把你當成此次行動的目标,下的是巴豆而不是其它物質,說明對方并不想治你于死地,隻是想跟你開一個玩笑,不過這巴豆的量有點大,吃完至少要拉三天,這麼判斷對方應該是朋友,不是敵人。”
郗烨說完又說。
“我們下樓。”
周葉這個時候捂住肚子說。
“恐怕不行,我已經有反應了。”
周葉又望向馳粵說。
“你怎麼沒事。”
馳粵說。
“我沒吃那麼多所以沒事。”
周葉剛要進馳粵的洗手間,馳粵說。
“别在我這裡上,回你自己房間上,要不滿屋子都是巴豆味。”
周葉趕緊沖出去,郗烨好奇望向馳粵問。
“你真沒事。”
馳粵搖搖頭說。
“真沒事。”
兩個人下樓,坐電梯再走樓梯,到二樓時,瘟菩薩就躲在一樓大廳假裝看報,她壓低聲音問飛廉。
“他怎麼沒事,你不說萬無一失嗎?”
飛廉說。
“我已經安排人提供了客房服務,也可能他沒吃。”
瘟菩薩氣不打一處來說。
“你這個傻飛廉,真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你就不會自己送去,再看着他吃下去。”
飛廉說。
“我們酒店的客房服務哪有男的,這不符合邏輯。”
瘟菩薩狐疑道。
“沒有嗎?”
飛廉說。
“莫非你在我們酒店叫過男的客房服務。”
瘟菩薩面色羞紅搖搖頭說。
“沒有。”
馳粵和郗烨兩個人幾乎并列下樓,他們經過瘟菩薩這裡,瘟菩薩感覺到一位男士離自己很近。
馳粵看向瘟菩薩道。
“這位女士請問你用的什麼牌子香水,怎麼一股子巴豆味。”
瘟菩薩趕緊狡辯道。
“你才用巴豆香水,你全家都用巴豆香水。”
可馳粵并沒有因為瘟菩薩的話打斷他想說的話。
“可這裡明明就有巴豆的味道。”
馳粵上下打量瘟菩薩,一臉惡心說。
“女士,莫非你拉稀了。”
說完馳粵趕緊捂住鼻子拉走郗烨。
兩個人出了酒店,馳粵才敢深呼吸說。
“剛才那位女士身上有巴豆味。”
郗烨說。
“有沒有一種可能,給你送點心的人就是這位女士的安排。”
馳粵認真思考道。
“能嗎?”
馳粵回頭望向瘟菩薩。
郗烨趕緊打斷道。
“你幹什麼,大庭廣衆之下你這樣很不禮貌。”
馳粵說。
“我要記住女人的這張臉,避免下次着這個女人的道。”
瘟菩薩被馳粵說的渾身不自在,她甚至懷疑自己身上真的有巴豆的味道,她趕緊掏出香水往身上噴。
飛廉在一旁說。
“姑奶奶,給我也來點。”
飛廉又提醒瘟菩薩說。
“姑奶奶,要我說咱們以後就别下巴豆了,這跟玩屎有什麼區别。”
瘟菩薩說。
“不玩了,從今以後我把巴豆戒了,誰以後再跟我提巴豆的事,我喂他吃半斤屎。”
說完瘟菩薩起身恢複往日的高冷對飛廉說。
“回分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