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傳到馳粵這裡的時候,所有人都表現出非常吃驚,唯獨馳粵沒有。
馳粵道。
“當務之急先将闫川夫人保出來。”
劉良道。
“我這就去安排。”
闫川夫人和保镖之間隻有通奸之嫌,警察查清楚保镖的行為并非是受闫川夫人指示後,排除闫川夫人殺夫的嫌疑,為了降低影響,警察和闫川夫人簽了保密協議。
闫夫人離開看守所給自己的司機打去電話,看守所門口停着兩輛車,其中一輛是闫夫人的車,還有一輛就是劉良的車。
闫川夫人沒有想到能在看守所門口見到劉良。
劉良道。
“馳粵讓我來保你,沒有想到夫人本來就沒事。”
闫夫人讓司機先回去,她坐劉良的車來見馳粵。
在車上闫夫人開口道。
“老闫的死雖說是保镖幹的,但整個溫州有權有勢的人都想讓老闫死,所以老闫死的不虧。”
劉良繼續開車沒有接闫夫人的話,闫夫人繼續開口道。
“聽說港商李家安排人來溫州了,李家人來溫州所圖何事,如果是之前的溫州,我或許會往老闫身上想,但如今溫州形勢複雜,除了你們總會來的人外,還有溫州會的黃賀,所以這李家安排人來溫州,不用說是沖着你們來的。”
劉良還是繼續開車,闫夫人又道。
“馳粵在東南亞幹的那件事可是将整個港商全都得罪了,除此之外還将粵城的粵侯得罪了,我唯一想不明白的一點就是,為什麼馳粵會有恃無恐。”
闫夫人雖然想不明白,但她是個聰明人,表面看闫夫人沒有參與保镖謀殺闫川這件事,但這件事的受益者就是闫夫人,而且闫夫人對權力的向往遠超出闫川。
劉良見闫夫人一直盯向自己,劉良選擇在一個恰當的時間開口道。
“我聽說你弟弟現在還躲在外面,是保镖下的令。”
見闫夫人沒有否認,劉良繼續道。
“你弟弟可以回來了,馳粵會給你弟弟在商會安排一個職位。”
闫夫人道。
“這算是拉攏我嗎?”
劉良道。
“算是吧。”
劉良開車将闫夫人帶來見馳粵,在馳粵的小院内,闫夫人看見非常年輕的馳粵,雖然馳粵參加過闫川的葬禮,但闫夫人還是摸不清面前這位年輕人的想法,要知道在東南亞搞出那麼大的金融風暴可是讓闫夫人對面前這位年輕人充滿了忌憚,更是聽說這位年輕人在國際上同樣有影響力。
馳粵道。
“闫川的位置你想坐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