馳粵沒和闫夫人有任何客套,而是直接開門見山道。
“我不是溫州人,也坐不上溫州分會會長這個位置,我來溫州遲早要回去,所以這分會會長的位置一定會有人來坐。”
闫夫人道。
“為什麼是我?”
馳粵道。
“因為黃賀是我的敵人,如果我再不把這個位置讓出去,你同樣會是我的敵人。”
闫夫人聽完馳粵的話覺得好笑道。
“你會怕我?”
馳粵道。
“不是怕,是我覺得你有能力坐上這個位置,之前闫川坐這個位置以來一直都沒有出錯,功勞不是在闫川是在你,所以真正有資格坐這個位置的人是你。”
闫夫人道。
“想讓我幫你對付李家人。”
馳粵道。
“李家人我不怕,如果我害怕就不會在東南亞對付港商。”
馳粵說完這句話後非常認真道。
“闫夫人,我希望你能坐分會會長這個位置。”
闫夫人道。
“我會考慮的。”
馳粵見狀也沒有再去勸說闫夫人,從馳粵的小院離開,闫夫人坐在劉良送自己回去的車内,闫夫人道。
“我是馳粵明面上想讓李家看到的那條線對嗎?”
雖然和馳粵隻是簡短的對話,闫夫人已經明白馳粵的意圖,闫夫人隻不過是條明線,這條明線誰都可以,并非馳粵說的隻有她闫夫人可以,馳粵可以安排任何人坐這個位置,這條明線就是讓李家看的。
除了這條明線以外,還有一條暗線,這條暗線才是馳粵對付李家的手段。
闫夫人道。
“馳粵是遊資出身,所以我猜他一定會動用股市的手段對付李家,但李家在商海沉浮這麼多年,沒有通天手段豈能在商海混這麼多年,所以這條暗線應該是多年前埋下的隐患。”
闫夫人認真望向劉良道。
“你們在很早以前就布局想要對付李家。”
劉良望向這被馳粵高看一眼的闫夫人,他起初覺得這闫夫人就是精明了一點,也覺得馳粵将這闫夫人拉入自己的陣營有些小題大做,現在看來這闫夫人分析問題的能力十分準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