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蘭花指要比嶽南更擅長近身格鬥,和嶽南的正大光明不同,蘭花指人如其名,喜歡偷襲,伴随蘭花指的加入戰鬥,馳粵能感覺到這蘭花指隻是在佯攻,并未使出全力,這蘭花指似乎有所顧慮,他也感覺到馳粵身上表現出來的似有似無出現炁的形态。
“是道家的人,三花聚頂。”
蘭花指一陣心驚,他看出馳粵修的炁正是三花聚頂,和自己修的佛家不同,蘭花指的克星就是道家。
圍觀的囚犯頭也察覺到伴随蘭花指的罡風,馳粵的身上開始出現道家的炁,而這炁逐漸籠罩在馳粵身上,就像是被一團霧氣籠罩,似佛家的金鐘罩,這囚犯的頭喃喃自語道。
“先天一炁,三花聚頂。”
囚犯的頭望向典獄長,這時候典獄長也回過頭望向囚犯的頭。
囚犯的頭望向正在打鬥的三個人,身上逐漸開始出現霧氣,和馳粵的炁不同,囚犯的頭的霧氣是帶顔色的,囚犯的頭炁籠罩全身後,踏出一步,就這一步囚犯的頭像是開小火車一樣向馳粵撞去,這一步不可防,等馳粵回過神想要避閃時,人已經被撞飛,再看這囚犯的頭慢慢向馳粵走去,見馳粵無法動彈。
囚犯的頭對其他囚犯道。
“先擡回去,打掃出一個空鋪位出來讓他先住下。”
囚犯的頭身上的炁開始逐漸消散,與此同時另一名囚犯的頭開口道。
“屠夫,你這麼做似乎壞了規矩。”
被稱呼屠夫的囚犯的頭道。
“軍刀,我們已經在這裡了,在這裡我的規矩就是規矩。”
被叫做軍刀的囚犯繼續道。
“這新進來的生瓜,雖然能調用炁,但看上去他并不知情,而且從他和嶽老頭的打鬥能看出來,他的武學根基很差,似乎荒廢了一段時間。”
屠夫道。
“即便這樣嶽老頭和蘭花指都沒能拿下他,這樣的人,除了世家恐怕其他家族很難培養出來。”
軍刀道。
“我去問問典獄長這個生瓜的來曆。”
所有的囚犯都撤離休息區,放風的時間已經結束,被點名的囚犯開始下礦井,就在這個時候,典獄長的辦公室門口,軍刀出現在這裡。
典獄長沒有擡頭而是沖軍刀道。
“煙在抽屜裡自己拿,酒在酒櫃裡我不攔你喝。”
軍刀去抽屜裡拿出一包煙抽出一支點上開口道。
“今天的生瓜?”
典獄長擡頭道。
“什麼都别問什麼都别說。”
軍刀道。
“就連我和屠夫都不能知道嗎?”
典獄長道。
“你們隻要知道是3号将人送進來的就足夠了,如果人沒死明天就跟你們一起下井。”
軍刀道。
“那小子能在這個年齡段就能釋放出炁,留在這裡簡直是暴殄天物。”
軍刀說完又補充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