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人就應該殺穿整個地下世界。”
典獄長将手中的筆放下,然後也為自己點上一支香煙道。
“就像我們當年,殺穿教皇殺穿那個組織,可到頭來又怎樣,你們還不是進了監獄,而我還要被安排在這裡看守你們,因為全世界都知道,除了我沒有人能讓你們安靜呆在這裡改造。”
典獄長說到這裡情緒有點失控道。
“你當初可是風光了,可我們這支小隊活下來的人就剩下我們三個人,三十人的小隊,哪一個不是在那個生瓜這個年齡就能釋放出炁,我們被稱為最年輕的一代,也是最強的一代,可結果怎樣,結果是我們雖然殺死了幾個大主教,可那個組織也同樣殺死了我們的戰友。”
典獄長望向軍刀道。
“醒醒吧,我們已經不再年輕了。”
軍刀沒說話而是繼續低頭抽煙,等煙抽完後,軍刀不甘道。
“或許我和屠夫不會離開這裡,但我們的精神不能在此磨滅。”
典獄長道。
“你想怎麼做就怎麼做,在不清楚3号下的命令之前,我勸你收起惜才的心思。”
軍刀沒說話,而是對典獄長道。
“我女兒還好吧。”
說到這裡軍刀臉上全是慈愛,典獄長這個時候話語也軟下來道。
“都大學畢業好幾年了,也沒交個男朋友。”
軍刀道。
“我以為屠夫那個醜八怪生的女兒交不到男朋友也就算了,我這麼好的基因,我女兒居然也交不到男朋友。”
軍刀搖了搖頭,見到門外像塔一樣堵住門口的屠夫,軍刀道。
“我開玩笑的。”
屠夫走進來道。
“你們剛才說的話我都聽到了。”
屠夫望向典獄長道。
“你是在怪我當初下令血洗那個組織。”
典獄長道。
“我沒有怪你,當年我也血氣方剛,我也參加了,我隻是愧對我們死去的戰友。”
屠夫道。
“我們雖然死了二十七個人,可我們讓他們對我們國家膽戰心驚到現在,這不值得嗎?”
屠夫又繼續說道。
“我們要讓他們的膽戰心驚延續下去,就需要新鮮的血液,所以你不用攔我和軍刀,我們看好那個生瓜。”
典獄長低聲道。
“你們想做就做吧,我知道我攔不住你們,走的時候記得把門帶上。”
典獄長說完就将一本書蓋在臉上,書的下面是一張已經被淚水打濕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