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天會修好。”肖羅宇簡短地回複道,然後轉身離開。
顧楓卧在床上,寒袖來給她上藥,看着她模糊的唇線,想着她扭到的腰,暧昧地笑開了:“你們倆是在秋千上做什麼運動啊?要不要這麼誇張?”
才不是,都不是。啥也沒有。顧楓氣鼓鼓。
“好了,不逗你了。看你這樣子,确實不像和他怎樣的好了,倒是受了氣般。”寒袖溫柔說道。
“吵架,生氣,他欺負我害我摔跤,腰痛得很,還弄壞了秋千,爹明天看到肯定要罵我。”她要氣哭了。
“快别氣了,隻是你這個樣子,還真是解釋不清,他和你一定給大家造成誤解。”寒袖一邊說一邊去展她的衣物:“我先給你上藥啊。看來傷得不清,裙子上都是血。”
“啊?都出血了,難怪這麼疼。天……”顧楓哀嚎。
寒袖解開她裙子看,詫異地:“不對啊,小楓,我看了明明隻是淤青了,怎麼衣服上那麼多血?”
“你看準沒有啊。”她背過手胡亂地摸着痛處,确實也沒感覺有半分血迹。
“真的隻是淤青,我給你上了跌打損傷的藥,明早看看,如果不那麼疼,養幾天應該就好了。如果還不行,大約就是傷到了骨頭,我們去醫院拍片子确診了再治療。”寒袖寬慰道,并利落地給她塗好藥膏。
顧楓拿到褪下的裙子,看着那一大片血迹,突然有些内疚,低語道:“難道是他受了傷?”
“啊?”寒袖更加不解。
顧楓簡述了剛才的經過。寒袖搖頭歎息:“小楓,這就對了。若不是他在身下接住你,大約你會傷得更重。他一定是被秋千架撞傷了啊。”
天哪,傷哪了呢?想起她在他腰際掙紮,再看裙後這一大片血迹,該不會傷到要害吧。顧楓捂住臉,既羞又急。顧不得多想,直接撥電話過去。接他私人電話的居然是健雄,聽她問少主傷情,非常客氣疏遠,隻說沒事,感謝關心,然後就挂了電話。倒讓顧楓心裡惴惴不安。
第二天一早,寒袖來看顧楓,見她确實沒那麼痛了,行走似乎也沒太大影響,直言:“你應該就是挫傷了軟組織,沒事了。”然後給她上了藥膏,一邊又說道:“那秋千已經修好了。誰也沒見到人來修。爹甚至不知道昨天秋千被弄壞了。”
“修好了?這麼快。”她驚奇。
“是啊,就管家說,天剛麻麻亮,肖先生就來了,很快就修好了秋千,人就離開了。”寒袖笑着看女人略帶怅惘的神色。“他倒真是巧手,效率高。隻是人沒見到,你是不是有點失望?”
“才沒有。”顧楓嘴硬。“他既然能親自來修理秋千,看來傷沒大事,沒事就行了。我便連那一點内疚都不存了。”
“說到底,小楓,你到底自己怎麼想的。是要夏傑還是景天呢?”寒袖笑她:“你啊,确實挺花心的,這樣拖下去不是辦法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