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好不容易從屋裡逃出來,一身燥熱,恨不能跳到冰水裡涼一涼。
他跟出來,從後面抱着我,臉埋在我脖子裡喘息,“為什麼要走?”聲音啞得就像誰給他灌了藥一樣。
我心蹭蹭蹭地跳,好像要從口裡嘣出來,那個難受,“再不走,我的第一次就沒了,你又不會負責。”
“第一次?”他吃吃地笑,“你哪還來第一次。”
哦烤,我怎麼不能是第一次了?
“我得回學校了。”我顧左右而言其它,再和他單獨相處下去,我可不保證能管住自己,我得回去冷靜一下。
“你不要跟着。”我顧不上聽他說什麼,掙脫他就走了。
體内沒有發洩掉的荷爾蒙一路折磨着我,我飄飄乎乎地回學校,撞見沈孟桦在樓道裡,見了我,劈頭就問,“你不在寝室,去哪裡了?是不是沈少過來了?你們在哪裡碰頭?”
他沒在牆上打洞,哪裡看得住我,我啥時要走人根本就不會讓他知道。我現在的狀态,特想撩人,看着他就像沈孟烶的盜版,斜着眼睛挑了他一眼,伸手拍拍他的臉,留下一臉詫異的沈孟桦就回屋去了。
哪有主人跟狗交代去處的道理。
才進屋躺下,沈孟烶的短信就跟過來了,“發張照片過來,我帶着。”
我拍了一張白牆給他,“我常靠那裡,努力一下能看到我的影子”,他又沒說啥照片。
那頭估計暈了,很久才有回音過來,“我快被你整死了”。
誰讓你老是威脅我?是不是該問他要張照片存着看看?
“明天上完課你過來嗎?”他詢問。
我終于把他的态度整端正了,不是老象老闆一樣發布命令,會詢問了,我回他,“我怕了你了。”他那個怎麼能算接吻,就是啃人好不好,我舔舔自己的嘴唇,幾乎能舔到血腥味。
“别再吊着我了”,他幾乎哀求。
“你過來吧”,我不去他可以轉校啊,對他來說不是像下館子一樣容易的嗎?
他沉默,好似有什麼難言之隐。
我逐漸冷靜下來,他怎麼可能抛棄省城的一切跑這裡來?沒結果的事玩大了對誰都沒好處,不如就此終止,,“算了,當我沒說,你還是回去吧。”
“别逼我”。
我把掌中機撂一邊,我沒逼你,不是讓你回家做乖孩子去了嗎?
第二天起床,覺得生活特無聊,日子特灰暗,爬起來出門上課,沈孟桦堵在門口,說,“我們談談。”
我皺眉,“沒空。”沒看見我要去上課嗎?
“假已經跟你請好了,我沒惡意,就是想談談。”他說。
我看看他身後跟着兩個大漢,這叫沒惡意?他身後沒跟過保镖,這兩人明顯是來堵我的。
“為了沈少,我們有談一談的必要。”他繼續遊說。
反正我也沒心思上課,決定跟他走,萬一有什麼新意呢?
我們在校門口邊上一個餐廳找了間包廂坐下來,走遠了我怕他下黑手,這裡起碼安全,兩保镖在外面站着把門。
他開門見山,“說吧,你要什麼?”
你說我要什麼?我沒理他。
“沈少喜歡過一個男的,和你長得很像,現在失蹤了,你知不知道?”他說。
這話什麼意思?威脅我?我一臉事不關己地點點頭,算是回答。
“我知道他現在在這裡,你最好告訴我哪裡能找到他,他和家裡這樣僵下去沒有好處。”他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