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自己說的,不是我誣賴你。”他看我不像要動手修理他的樣子,膽子又大起來。
“我說不是我,你怎麼又不信了呢?我不是早跟你說過,我這人是有道義的,你不同意我不會下手,别人就說不定了。你看你,好好跟我做生意不做,一定要留給強盜,這下子連500塊也掙不到,大家都虧了吧?我看你這麼蠢,不聽伯格警官的話好好在這裡休養,一心想要溜出去,一旦出了這個門,其它器官指不定什麼時候又丢了,還不如現在就簽給我,還能掙幾個錢。”我繼續說。
科馬來西亞顯然聽得一頭霧水,打斷我說,“你販賣人體器官?”
我搖頭,“當然沒有,隻不過看到這個蠢貨來氣,這種人要是将來接手王位,西摩那的國民可就慘了,不如早早滅了。”
古萊西臉色陰晴不定。
“既然不是,那你跟他說那些幹嘛?”科馬來西亞還是沒鬧明白。
“這事待會再跟你解釋。”我繼續把她晾一邊。
“我今早和我男朋友訂婚了,心情好,不和你計較。話說一遍,聽清楚了,你報的案和我無關,不管你是沒事幹故意胡說陷害我出口惡氣,還是真被人害了,你最好把話和伯格警官說清楚了,讓他有時間去找真兇,别跟我過不去。你要是再在他面前誣告我,我真找人來割你的腎,别怪我沒提醒你。”我聲色嚴厲地警告他。
室内的空氣有一刻凝滞。
科馬來西亞大概沒見過我今天這樣的清君策,或者是因為親口聽到我證實訂婚一事,眼神極其複雜。
古萊西想來是不甘心被我脅迫向伯格撤回控訴,又沒膽量直接拒絕,外加也吃不準究竟是不是冤枉了我,想開口又不敢說想說的話,臉色憋得一會青一會白。
我站了起來,“我給你點時間想清楚,和我做對,對你沒好處,别想着這裡有誰能保你,你跑哪裡我都能找到你。”
古萊西沒控制住,打了個哆嗦,不知道是氣得,還是吓得。
我對科馬來西亞甩了下頭,說,“我們走。”
孫子裝久了,難得做回惡霸也挺爽的。
我走出病房,在過道有窗的地方停下來,點了一支煙。
兩個警衛不知給科馬那個随從弄哪裡去了,過道上幹幹淨淨,連鬼影子也沒一個。
“這裡是醫院。”科馬來西亞很不爽地警告我。
嚯,原來她還蠻有正義感,還懂得遵守重症病房區不準抽煙的規定。我掐滅了隻吸了一口的煙,威脅完了算命先生,我準備解答她的疑問,“司寇晴對我說相親是他自願的,我沒搞定的人,你搞定了,我很不爽,當時就沖動了。話說回來,我對他現在也沒什麼想法了,如果你真喜歡他到了非他不嫁的地步,我祝福你,如果你隻是想找個看得順眼的嫁了,還是放過他吧,這世上順眼的男人多得去了,你哪天高興崩了誰也不關我的事,如果是他,我多少會有些傷心。那天我去的時候,本來想着如果你覺得虧了,最多我來頂上,反正我早就廢了,早死晚死都無所謂。不過現在我頂不了了,林氏對于清君一族來說,就像你科馬在古非度的地位,他說定就定,他說退就退,沒我說話的份。你覺得不解氣,現在要銷了我的命解恨,我絕不會躲。如果你覺得這事可以翻篇過去就當沒發生,那就當我欠了你個情。到底要怎麼樣,你爽快說吧,别拖泥帶水。”
“你不怕死?”她有些好奇。
“我已經死過一回了,也就那麼回事,沒什麼好怕。”我滿不在乎地回答她。
“死是什麼感覺?”她有些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