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翦璃一手打車,一手探上我發際,好似已成習慣,我側頭避過他,有些不悅地開口,“我不是你的貓。”
他收手,“做貓不好嗎?”
“你見過象我這個子的貓嗎?”也許有很多人極想做他的寵物貓,但我的野心不止于此。
“大貓。”他張口就來。那是老虎。
“那我能蹲你肩上嗎?”一隻老虎蹲肩頭,場面不可想象。
“小貓可以。”他回答,頓了頓又說,“要不做寵物狗,我牽着你?”
“你說句好聽的會噎死?”
“有可能。”他神情認真。
我閉嘴。
“雷亞那邊斷了你,心裡不爽?”他談興盛濃。
我閉眼,再說我閉耳,五官關斷,六根清淨。
裝清高冷僻誰不會,好像沒了你我會死一樣。
他任車随意跑了一陣,問我,“想去哪裡?”
“機場。“我閉着眼冷着臉回答,他手下能人無數,接這任務給我,分明是要把我從他身邊支走,既然不待見,我不留就是了。菏澤炑人在和利堅,要走就走遠一些,連面都不用照了。
他沒吱聲,直接把車開到機場。
“任務完不成,這次我就不回來了。”我跨出車門前撂了一句話。
他依舊沒出聲。
我黑着臉一路往裡走,走到半道沒忍住,回頭看了一眼,他的車依舊停在進口處,車窗黑沉沉的,不知他在幹什麼。我立馬後悔不該回這個頭,走就該走得幹淨利落,拖泥帶水的好似我有多舍不得似的。
在售票處排隊時,掌中機輕呤一聲,摸出來一看,不知該哭該笑,飛和利堅的機票已經躺機子裡了,還附帶一句話,“放心,我能找到你”,感情他呆車裡沒挪窩是給我辦機票,我又沒說去哪裡,就算不能去莫非斯會雷亞,難道不能回夏澳會沈夢嗎?他是吃準這兩人都和我斷交了嗎?
飛了将近十小時,落地才過了兩小時,感覺又掙了八小時的命,坐慢吞吞的民航原來也能掙命,不過就是不能返航,否則這多出來的八小時又得吐回去,看來我真該呆在和利堅,不回歌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