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來就不承認錯誤,還頂嘴。”
“以後不許把這些話挂在嘴邊。”
...
越靈雨在心底吐槽他封建古闆,面上卻完全不敢顯現,隻黏黏糊糊地跟在他旁邊,要答案。
“那你還沒回答我...”
慣常的大膽放肆,不顧戴鴻深的警告,一心就想踩在他的底線邊緣試探,仗着他會讓她。
可這回他不讓了。
手裡的禮袋很多,他全拎在左手上,另一隻化作鎖拷,鉗住她的脖頸,沒忘記避開那處傷,同時稍稍用力,令她産生微量的窒息感。
巨大的繁花鳥籠擋住他們的身影,越靈雨被按在牆上,不由得皺眉...
緊張害怕是自然而然的事,趨于本能。
但他不會傷害她。
“要不我們試試,你親自觀察一下,怎麼樣?”
幾度勾.引不成,現今還有這等好事?
那她才不可能拒絕...
“好啊~”
反正她都已經是小色.鬼了 ,還怕什麼?
緊接着...
越靈雨就在這個轉彎無人問津的小角落...
被親到真正的窒息。
戴鴻深松手的時候,她大腦都是一片空白,渾身癱軟,隻得沒甚尊嚴地依靠他。
“這回也是被凍得鼻子僵了?”
他還調侃她...
混着蘇蘇的笑。
“你欺負我~讨厭你!”
“嗯,讨厭我。”
“我要回家!”
“好,回去再繼續。”
...
越靈雨恍然發覺他的腹黑,平時一點也看不出來,隻在特定情境中施展。
回去的路上她也算是逮到機會,挎着戴鴻深的胳膊不放,貼緊他,嚷嚷着沒力氣...
她像是集分離焦慮症、肌膚饑渴症和淚失禁于一體的神奇孩子,古董水晶燈似的易碎,現在被他收藏,就得由他精心養護,壞了哪一塊,都是他的損失。
還真體會到了帶小孩的感覺...
尤其是看到她把買來的零食全部攤到地毯上,自己縮成一團,邊吃邊看電影,聲音還放得老大,壓根不管他工不工作...
純是來折磨他的。
“戴鴻深,你也來陪我看看吧~”
...
“你吃這個,這個甜~”
...
“戴鴻深!我的牛奶灑了!”
...
她比什麼收購案都難處理。
透過浴室的霧蒙蒙玻璃門,越靈雨看到戴鴻深正在往收納籃裡裝東西,她浸在浴缸中偷笑,眸子泛着精光,連帶看水面上漂浮的泡泡都順眼起來...
吹來吹去,玩得不亦樂乎。
越這樣她越後悔...
平白無故少掉好多有意思的日子。
她要是早點賴上他,說不定他現在已經瘋了。
“你在笑什麼?”
她笑了嗎?
“你什麼時候進來的!”
下意識伸手環住自己,怒瞪他,眼睜睜看他走近,蹲下身與她齊平,輕撩水面,始終和她對視。
“水涼了,還不出來?”
“怎麼?害怕了?”
他居然帶了眼鏡...
又是她沒見過的狀态,像個斯文文的教授,說出的話卻流氓,動作也是...
抓小娃娃一樣把她拎出水面,放到淋浴下沖洗...
“你!”
“不許說話。”
“...”
條件反射地聽他指令。
“你不是就想折騰我麻煩我嗎?遂你的意了?”
自以為是的小聰明,被即刻戳穿,越靈雨臉上立時有些挂不住,耳廓轉粉...
身上的水流溫熱,随着他的移動鋪灑她,賜她暖意。
“手拿開。”
她還緊緊抱着自己,做無謂抵抗。
隻是抱得住上面也抱不住下面...
“不能沖那裡...”
“那就把手拿開。”
...
澡洗了快一個世紀那麼長。
頭發可算吹好,越靈雨終于被允許出境。
于是她又生了氣...
大被蒙過頭,誰也不見。
不過五分鐘,戴鴻深便跟了出來,不慣着她,直接掀開她的殼,戳她的軟肉。
“你好煩!”
撒嬌的意味...
“不許再脫衣服,否則我就把你丢出去。”
...
“可是我在家裡都是裸睡的,我習慣了。”
...
“那就改掉習慣。”
...
“你憑什麼那麼霸道?”
...
“小寵物可以和主人這樣講話嗎?”
絕殺越靈雨。
戴鴻深擅長且毫不費力。
她氣沖沖地轉身,緊貼床沿,隔他老遠,中間釀出個太平洋。
他可不信她能堅持多久...
粘人精一個。
果不其然,頂多十五分鐘,像陣小旋風似的卷進他懷裡...
手又開始各就各位,往他睡衣裡鑽。
他也縱容。
“主人我錯了,我以後再也不跟你那麼說話了...”
啧...
又一句作死發言...
她絕對是欠收拾。
“再說一遍...”
越靈雨搖頭,她已經被掀翻在他身下,還敢說才怪。
他又舔她...
位置比從前更敏感些...
剛才還說不讓她随便脫衣服的人,頃刻之間就反了悔。
舔來舔去,沒有着力點,輕飄飄若有似無,好不難受...
她甯可他狠狠咬她一口。
漆黑環境遮掩住兩人的表情,做賊不用心虛,那勢必上.瘾,他在用嘴唇咬她。
不疼,也不濕漉漉,就癢,故意的。
“我錯了還不行嗎~”
要哭不哭的調,聽到戴鴻深耳朵裡,後坐力很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