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怎麼不叫住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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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你好像很着急...怕你有事要解決。”
...
“櫃子裡有一次性拖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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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說話邏輯一直很跳躍,戴鴻深現在也漸漸習慣,沒再說話,隻是抱着她換了鞋,往客廳走。
腳下的絆子不少...艱難前行...
沒走幾步又停下。
他頗感無奈...
“廳倒是不小,連張沙發都不擺?”
光擺了一堆沒什麼用的東西。
“那裡是我的卧室,我們去那吧~把這三隻家夥關外面。”
勾在戴鴻深身後的小腳一晃一晃,說出的話覺得理所應當,聽起來不像有什麼壞想法。
引得他一巴掌拍在她屁股上,裙子短,于是他又幫她往下拽了拽。
曆經周折,他終于坐下,在她房間的床上。
面積跟客廳差不多大,沒放太多奇怪的物件,顯得寬敞些。
習慣性地抱着她翻身,把她壓在下面,卻隻說話...除了摸摸她的頭,沒别的動作。
“怎麼不高興?”
“我哪有不高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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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騙子,和我說說,你的寵物都叫什麼名字?”
...
“陽台有隻鹦鹉,叫小七,是阿貞送給我的。”
“布偶貓是小八,它男朋友是那隻薩摩耶,叫小十。”
“還有總跟在它們倆後面跑的瘦瘦小小的無毛貓,是小九。”
越靈雨蹭着他的下巴,乖得不像話,又轉頭伸手指了下梳妝台上的白色盒子...
“那裡面有一條暴風雪小蛇,叫十一,它又懶又傻。”
...
戴鴻深有些許驚奇,他總覺得她照顧自己都費勁,居然還能分出精力照顧這麼多小家夥...
小姑娘家家,還養蛇。
“名字起的真随意。”
是她能幹出來的事。
“那你要給我也起個名字嗎?主人~”
...
她又開始了。
“你到底什麼時候才會臉紅啊~”
戴鴻深的臉被她捏在手裡,搓來搓去...
“親測,做|愛無效...那還有什麼辦法?”
“你就這麼想看我臉紅?”
越靈雨不要命地點頭,眼睛裡全是向往,迫不及待看他為她失态的模樣。
他卻不想她這麼容易得逞,反倒逗起她來...
“好,那今天開燈做,你仔細點,盯着我看。”
說着就把她向上提,按在枕頭上,去親她...
“有套嗎?”
他伸手往床頭櫃去翻,快到越靈雨來不及阻止...
安全套當然沒有...
但那瓶香水在,還有好多已經用完的香水瓶也在,橫七豎八地躺在裡面,昭示着她對他的渴望和想念。
戴鴻深臉紅不紅她顧不上瞧,反正她紅成了番石榴的心。
羞恥本就是一種荷爾蒙的釋放...她也隻會在他面前釋放。
“我說怎麼你的床上有我的味道呢...”
“很喜歡?”
他用香水瓶的瓶底遊走在她的臉頰,逐漸向下,到裙擺,觸及大腿,冰得她一個哆嗦...
又轉手向上,附于衣裙之下,更添冷硬,每一絲體感都格外明顯,她快忍不住顫抖...
可他還用那樣蠱惑人的嗓音跟她說話...
眉眼全是笑意,唇角弧度卻輕微,他還在拷問她...
“跟Daddy說說...你在這張床上做過什麼?”
香水沒有噴出,隻因氣息已經夠濃,他幾乎占據她全部心神,無論鼻尖眼角還是發絲,皆籠罩于他的氣味之下。
他腹黑得好恐怖...
非要她說...
可她怎麼能說?
于是越靈雨艱難搖頭....抵死不招。
可是她不說,他就想不到嗎?
戴鴻深此刻非常不紳士地在腦中描補了那些也許會出現的畫面,一幀幀都絕妙珍貴...
更可怕的聲音打心頭而起...
她這麼多年都是這樣過來的。
難以名狀的火瞬間灼燒他的五髒六腑,眼圈有點發紅,臉頰好像也有一點,頂燈大開,終于被越靈雨看去...
她不由得輕輕撫上...
心照不宣的事情,她知道他想到了什麼,他也知道她曾做過什麼。
隻是...
“原來你喜歡這個...”
戴鴻深的呼吸有些重,滾燙地灑在她心口,也喂養得她上頭,暈乎乎的。
“喜歡什麼?”
身體反應誠實,他們貼得那樣緊,她怎麼會感受不到?
“喜歡看我自——”
他不許她說出來,她的口無遮攔被他以吻攔截,似要把她吃掉的架勢,惡狠狠。
好不容易掙脫出來,越靈雨自覺有些話一定要說...
她太主動,主動起來要他命。
手臂交叉向上舉,兩萬塊的裙子随手一扔,很快看不見蹤影...
她跪坐在他面前,伸直胳膊搭上他的肩膀,指尖摩挲他後頸的發茬,凝視着他,入他眼中的,一片白膩。
“Daddy~我幫你把那些想象全實現好不好?我全聽你的話~”
軟軟糯糯的咬字,可愛的粉面龐,距他差不多五厘米,幾縷香氣纏上他,戴鴻深隻覺得自己要瘋。
他想撕碎她...
再一片一片吃掉...
讓她再不敢這麼S話連篇!
“全聽我的?不後悔嗎?”
他還在隐忍,緩慢地伸一隻手去揉弄她,聽她低低吸氣,然後笑笑,誇她敏感。
“不後悔啊...”
晶晶亮亮的雙眸,潔淨無瑕,仿佛能洗盡全部邪念,吞噬他所有見不得光的欲望。
戴鴻深在這一秒陷入寂靜,胸中滌蕩的全是與優雅紳士背道而馳的欲念。
她說要把它們變成現實...
可他想得有點多...
但她可以包容那些...
她可以容得下他。
他确信。
所以,他們還需要點東西...
“好姑娘。”
“你得想一個詞,讓它保證你的安全。”
“之後...”
“我們再開始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