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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第 2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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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翻閱着手裡的兩本禁書,《中世紀邪惡藥劑》裡記載了不少涉及折磨與謀殺的藥劑。比如美國巫師部執行死刑時用的死亡藥水就是改良自這本書裡的“黑色藥水”;“腐爛藥劑”可以使吸入氣體的人不受控制地掐住自己,直至窒息而死;還有需要黑魔法配合的“再生藥水”可以使失去肉身的巫師複活。

如果我是伏地魔,大概會用這種方式複活自己。希瑟胡亂地想着,繼續翻下一頁。

身為斯萊特林的好處之一:你能在休息室裡光明正大地閱讀有關“黑魔法”的書籍。沒人會厭惡或驚恐地看着你,也沒人會向教授們告狀——除非他想和整個斯萊特林為敵。據說在霍格沃茨衆多俱樂部中,有一個僅限斯萊特林四年級及以上學生進入的“DC俱樂部”。這并不是傳言,但與大多人的想象不盡相同,俱樂部招收純血出身的學生,也接納極少優異的混血學生。裡面的活動更偏學術性,例如研究某個毒咒的發明,但她對實踐更感興趣,故而去過一次後退出了俱樂部。

她一直讀到了中午,合上書,或許是家族遺傳的天性使她躍躍欲試。她離開休息室溫暖的壁爐,想找斯内普申請魔藥教室的使用,又蓦然停下了腳步。

自聖誕夜起,他們已經很多天沒有見面了。她那時故作鎮定地逃跑,想顯得自己沒那麼輕佻失宜,卻沒來得及注意他的反應。總要有面對他的一天,希瑟安慰着自己,惴惴不安地走向斯内普的辦公室。

經過一個拐角時,她不小心撞上了一個人,手裡抱着的書和筆記也掉在了地上。

“抱歉——穆迪教授?”她連忙道歉,從地上撿起那些書本。穆迪的那隻魔眼轉了個圈,直直地盯着那本書。希瑟急忙用手臂遮住書的封面,完全是欲蓋彌彰的樣子,她簡直要哭出來了,怎麼每次遇到這位老傲羅時她看上去都很可疑。

“你的父親是梅爾文·格雷?”穆迪忽然問她。希瑟點點頭,“是的,您還記得他嗎?”

“噢,當然,我退休前的那次任務他配合得很出色。”他的聲音粗啞,“别擔心,孩子,我知道你這學期遇到了不少麻煩,我那有幾本書你或許會感興趣。”

希瑟的眼睛亮了起來。

她跟着穆迪走進辦公室,裡面放着一大堆稀奇古怪的玩意。窺鏡、黑魔法探測器、照妖鏡等等,她不禁感歎,如果自己像穆迪一樣多些謹慎多疑,或許就不會栽在蓋奇身上了。她注意到窗戶下有隻大箱子,那上面有七個排成一排的鑰匙孔。

“那天我注意到了你,在霍格莫德村。”穆迪的聲音打斷了她的探查,希瑟一下子緊張了起來,“你表現得很出色,特别是最後那個小小的……報複。”

“穆迪教授——”她着急着想去辯解。

穆迪發出一聲嘶啞的幹笑,“沒關系,面對敵人的時候我們應該冷酷。但對方是其他國家的學生,我相信有更好的處理方法。”

希瑟沒說話,對最後那句話有些不忿。穆迪沒有在意她的反應,從櫃子裡找出了幾本很舊的書放在桌上,“你可以從其中挑一本拿走,這是我們之間的秘密,就像那天霍格莫德發生的事情一樣。”

希瑟走上前翻着書,大多都是與黑魔法防禦有關的書籍。她突然注意到一本叫《Extreme Deterrence》的書。這本書的顔色和其他的書很相似,大概是被不小心混進去的。她小心打量了一眼穆迪,他正低着頭呻吟着伸直那條木腿,沒空注意這邊,于是她迅速地把那本書揣進懷裡。

“謝謝你,穆迪教授。”她飛快地離開了。

這本《極端威懾》上面記載了不少攻擊性魔咒,将對方炸開撞飛的飛沙走石,用于折磨的變形拷打咒,使冰擴散包裹對方全身的滴水成冰,無法被水撲滅的厲火咒……每一樣都讓她驚奇不已。她用假期剩下的時間仔細地讀完了這本書,準備開學後把一些咒語的練習提上日程。

新學期第一天的上午有魔藥課,希瑟像往常一樣抱着果醬罐坐在靠前的位置。這節課要學的是迷亂藥水,可以混淆大腦,使服用者變得好勝魯莽。斯内普連着提了幾個問題她都舉了手,可他就是不點她的名字。她咬着唇,情緒一下子變得很低落。

在斯内普第五次提問的時候,她有氣無力地舉起了手臂,忽然聽見她的名字從他的口中念出。

她挺直了背,擡頭看向講台上的斯内普,“蓍草的幹葉,先生。”

“不錯。”斯内普說着,轉身繼續在黑闆上寫着字。

希瑟的臉上泛出激動的紅暈,她攥着羽毛筆,在本子上用力地記下筆記。正式操作時,她按照步驟加入噴嚏草,壞血草和獨活草,一絲不苟地完成了熬制,最後裝好一瓶深綠色的藥劑,連同假期的作業交給了斯内普。

下課後,她又向斯内普征求魔藥教室的使用權,斯内普同意了。

“您需要幫忙處理一些材料嗎?”她詢問道。希瑟知道,開學前兩周他總是更忙碌。

“謝謝你的好意,休伯特小姐,但我想沒這個必要。”斯内普圓滑地拒絕了她,“我認為你有更重要的事情去做。”

這之後,斯内普的态度令她捉摸不透。他依舊同意她的特權,卻又每次巧妙地避開了和她的單獨相處。困惑?厭煩?妥協?漠然?仁慈?希瑟讨厭這樣模糊不清的情感,但她沒有資格去指責他。他的做法得體恰當,冷漠的性情使他更有魅力。她甚至在這種近乎冷酷的理性中感受到了某種殘忍的快感,似乎被斯内普擱置在一旁故意地忽視也是一件快樂的事。

隻是這種快樂如沙消散,她的内心日漸空虛,她懷念從前與他相隔數米,在一個密閉的空間裡靜靜地感受他的存在;她渴望他肆無忌憚的譏諷,那是融化的黑巧克力,甜蜜而熾熱。她無法再忍受這樣的懲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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