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ood job.

不錯的找補。

“但我也不可能因為對可能發生的危險的恐懼而一輩子都不踏出家門吧，那不就是直接向他們認輸了，我才不要。相信我，迪克，别擔心，真碰上危險，我會對着蝙蝠燈祈禱的。”

好樣的，他噎住了。

之前我就看出來了，雖然也不知道為什麼，但用蝙蝠俠噎這一家人真的一噎一個準。

别說迪克了，其他人都是一副一言難盡的表情，隻有布魯斯面色如常。

所以到底為啥？

正宮的餘裕嗎？

正宮、呸，布魯斯平靜地放下了刀叉，擦了擦嘴，雙手交疊放在桌上，看着我的眼睛說：“如果你已經下了決定，那麼我們不會幹涉，不過如果出了什麼事，記得給家裡打電話。”

“……嗯，好的，父親。”

“還有一件事。”布魯斯起身離開前回過頭來看了我一眼，眼裡盛着笑意，“如果實在叫不來父親也不用勉強自己，選你喜歡的稱呼就好。”

“……布魯斯？”

“可以。”

我有些木讷地點了點頭。

怎麼說呢。

比起被長輩理解的感動和有人撐腰的安心之類的。

更多的是一種腳趾扣地的感覺。

被上一輩的人看透了還點出來真的很尴尬啊！

我靠我從到就這個地方開始就沒逃開過“尴尬”這兩個字我服了。

而且……

算了。

算了！

我飛速地離開了這個餐廳，揮了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

上去做計劃書了！我卷死你們！

雖然也不知道要卷誰但是我就卷！

——懂了，卷死我的調查員同事。

呵，傳奇調查員和你鬧着玩呢。

爺的工作報告掏出去能寫一打模組。

一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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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幾個人看着布魯斯和凱恩相繼離去的背影，在這兩個人都消失在二樓後就轉而看向彼此，忍不住面面相觑。

傑森有些試探地開口：“你們說……凱恩那家夥是不是，對蝙蝠俠有什麼奇怪的濾鏡啊？”

他指了指電視，義正言辭道：“之前他提要看的東西就是，也和蝙蝠俠相關的。”

提姆下意識皺了皺眉，道：“會不會他有所察覺？可是雖然紮坦娜女士的來訪是有些可疑，但在那之前他是從哪裡開始懷疑的？沒道理啊……”

“不論如何，如果他的存在阻礙到父親，那麼我不介意送他——”

“停停停，打住！其實實在瞞不住凱恩也沒太大的關系，事件還沒結束，之後也有暴露的風險，而且完全不是你們想的那回事！”迪克趕忙打斷了幼弟的危險發言，他想起之前初見時的場景，有些想笑又有些驚恐，看着兩個弟弟認真分析的樣子實在有些忍俊不禁，但又覺得這話說出來雖然布魯斯不在場但自己就是死期将至。

他抑制住自己爆笑出聲的沖動，盡力用上此生最為正經有磁性的嗓音字正腔圓道：“凱恩他以為，父親被蝙蝠俠騙身騙心還騙錢了。”

“……”

“……啊？”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