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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是自律金剛”急救員對兩位霸天虎的形态做出初步判斷,“據他們說他們遭到了黑狗隊的攻擊,所以想找個安樂窩……”
“那真是太悲慘了,”救護員在他們身上看到了自己,他開始同情起來。
“啧。”藥師對此嗤之以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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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手無寸鐵,很顯然受了外傷。藥師,你以為這些喪家之犬能把我們怎樣?”救護員據理力争。
“但他們的變形形态很厲害的”急救員無奈攤手。
“急救員說得對,我們都知道他們能變形成三級毀滅坦克。”藥師毫不留情的拒絕了急救員,“你想讓他們毀了這裡嗎?”
“不如我們先掃描一下他們的機體狀況再做出判斷吧?”啟給出了一個中立的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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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結果出來了,掃描儀顯示他們的變形齒輪已經被移除。”藥師一邊翻閱着資料一邊說。
“應該是3m黨吧,”啟仔細觀察他們脖頸後的傷疤後肯定了答案,“這确實是3m黨。”
“或許這些自律金剛隻是形态仇視主義的犧牲品”救護員不遺餘力地說服自已,他轉身對藥師哀求:“發發善心吧藥師……他們兩手空空,他們什麼都變不成……拜托!”而後,救護員又轉頭看向啟,希望得到他的肯定。
藥師見狀,還沒等啟開口,他就搶先一步答應了下來:“好吧好吧,我答應了總行了吧?你,和急救員先把他們關起來,我去準備一些電路闆,隻做修補治療——能滿足第七條款的規定就行——然後我們再向最高指揮部請示該如何處置他們倆。”
藥師十分不情願的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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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真的服了,啟!”藥師在前往修補室的路上向啟發牢騷,脖頸上的排氣扇嗡嗡作響——看樣子是被氣的不輕,“我不知道救護員在同情些什麼鬼玩意!他同情個噬鐵蟲我都覺得比這好!”
“好了好了,”啟嘗試安撫生悶氣的藥師,“既然都答應了,那就信守承諾吧……”
還沒等啟講完,藥師身上的通訊裝置又開始響起來,一茬接一茬的事讓藥師忙的芯煩。
“給我簡潔描述情況!”藥師沒好氣的接通了電話。
“藥師?說了你也不會信,這倆單一形态的人很痛苦——他們說他們有分離焦慮症,”急救員急切的聲音從電話那邊傳來,藥師能聽到他那邊傳來十分刺耳的痛苦的哀嚎聲,夾雜着醫護人員忙碌的腳步聲,使藥師本就不好的芯情徑直降到冰點,而急救員還在不停的講話,“你必須手術,如果你能把他們連接起來,興許會救他們一命……”
“行行,我知道了。”還沒等急救員說完,藥師便挂了電話,“他們真不知道我這一天有多忙,我覺得我都可以評一個‘勤奮工作獎'了!”藥師扶額,光學鏡裡滿是戾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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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冷靜一下,等我們……呃?!”啟的話還沒說完,便發覺自己腿部一痛——他看到了自己腿部關節處大大小小的零件像一盤散沙般灑落了一地,沒等啟反應過來,他便徑直跪了下去。
“老師!!!”藥師見狀失态的大喊,連忙想上前去攙扶,卻被一道蠻力猛甩在牆上。
“呃!”藥師被震得悶哼一聲,背甲與牆面碰撞發出刺耳的剮蹭聲,藥師努力想從地面爬起,他費力的擡頭,眼前的這一幕讓他的腦模塊幾乎快要停止運轉。
他看到了他的老師,他最親愛的老師,被一個紫色塗裝,背後背着厚實的雙履帶,臉上挂着霸天虎标志的tf像撿垃圾一樣将啟從地上拎起來,然後
——他十分暴力的撕扯掉了啟的右耳墜,那右側半部分音頻接收器連同耳墜一起被他撕扯下來。
那粉紅色的能量液瞬時間像不要錢似的從那殘破不堪的音頻接收器上溢出,混合着能量液散發出的甜膩的氣息——形成一幅怪異而扭曲的美感。
“……不”
藥師永遠都忘不了這幅畫面。
啟的右半邊臉早已被粉紅的能量液所浸潤——他痛到直接下線。
那流出的淺粉色暈染了他畫在光學鏡下方的妖紅色紋路,兩種顔色迅速交融在一起,就如同雙色的火種花般綻放于他的臉龐。而他左臉因沒受什麼傷而白淨無瑕,合在一起便營造出一種撕裂感,就如同被摔壞了一角的美玉。
藥師在崩潰的邊緣徘徊着,他在一片嘈雜聲中聽到了那人如同惡魔般的淺唱:“你就是特爾斐的主管?”
“真是有膽量啊,插手我們處理叛徒?哦?這麼大膽,不如……做筆交易?”
“放寬心……很劃算的……”
站在他面前低頭俯視他的便是DJD頭目,六階執行人——塔恩。
他是個重型坦克,自然也如載具一般強大,有壓迫感。
那一天,那一晚上。
——他遮住了所有照在藥師身上所有的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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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普神啊急救員,你到底在哪裡?我需要你幫我控制住這家夥!該死,哪裡來的那麼多霸天虎!!”
場面陷入一團槽。
哭喊聲,哀嚎聲,在那一夜,在整個特爾斐回響。
特爾斐的雪還在下着,它下了一夜,妄圖用它的潔白無辜來洗刷黑夜。
每當急救員回想起那時的情象都忍不住作嘔。
——那才是名副其實的地獄。
永遠不要來特爾斐。
急救員在日記中如此寫道。
論壇:
[永遠不要來特爾斐]
[确實,特爾斐真是個詛咒一樣……]
[别說了,我在難以置信裡沒看到的片段在啟這個世界線看到了]
[家人們,那啟存在于這個世界線是為了什麼?重看悲劇上演嗎?]
[回樓上,為了創造一個全新的故事]
[為了創造一個全新的故事]
[為了創造一個難以置信的奇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