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循環多少次,為什麼我都無法使你動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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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明白,啟,你為什麼逃避?”
——我也不明白,為什麼總是抓不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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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有辦法,我也很想,但是……”啟很痛苦的糾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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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今天在議會遇到一名治安警察,他對議會提出了三個問題‘你們行使權利是為了誰的利益?’‘你們對誰負責?’‘我們如何推翻你們?’他的話使我久久不能忘懷。”震蕩波在說完這句話後低頭正視啟,“我覺得我們迎來了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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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你心中充滿正義……我的确無法阻止你”啟長歎道,他恨下心來,拉開了震蕩波捧在他面頰上的手,“我離開議會是必然的,我的存在将會是你的阻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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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從來都不是!”
震蕩波發覺啟轉身欲要走,在慌忙之中握住了啟細長的機翼。
同樣身為飛行載具的震蕩波深知這個動作是如此唐突又失禮的行為——就好比用手去觸摸一名載具形态為汽車的塞伯坦人的輪子一樣。
啟果不其然停住了,他忍着身後機翼上向他傳遞的酥麻異樣感沒有轉頭。他另一側沒有被震蕩波抓住的機翼高高擡起——相當于貓貓炸毛的動作。
震蕩波發覺了這樣的行為不妥,他将握住啟機翼的手微微松開,啟就是趁着這一點空隙連忙将機翼收回。
薄如蟬翼的機翼在震蕩波手中緩緩滑過,那手心處的一絲溫熱也在啟收回機翼那一刻時回歸冰冷。
“你不懂,震蕩波,”啟始終沒有回頭看震蕩波一眼,鏡頭從啟的背影轉到他的正臉,青金色的光學鏡裡流動着的是洶湧的波浪,最後,眼眶也承載不下那份悲傷,清洗液滑過了他殷紅的眼妝,順着下颚滾落到地面,恰如人面桃花,“有些鳥兒是注定飛不高的。”
——你我二人終歸殊途。
399
“回到監獄後,我獲得了最高的'待遇'——火種囚禁。”啟總是以一種不經意間的語氣吐露恐怖,“雖然機體已經被剝離,但我并沒有死亡,我的意識尚還存在。”
——我仍能很清楚的意識到外面在發生什麼,有多少人參觀監獄時路過這裡,又有多少人将我的火種看得一清二楚。
至少在那一刻,我是沒有尊嚴的;正是如此,我才能靜靜地在那裡思考很長時間……
做為一名政客、首席醫官、老師,亦或是……一名普通的塞伯坦人。
“……抱歉,或許我不應該問這麼多。”此刻通天曉也認為自己的行為欠妥,他歎了口氣道。
“不用道歉,陳年舊事罷了。”啟擺擺手,表示無所謂。
救護車此刻才隐約想起當時雷擊對他說的話,他那時并沒有看這件新聞,也不知道自己的老師曾經身為議員是如何的……他也僅僅是聽說過。
救護車有些懊惱。
他對議會和元老院的感觀本就不好,當時去由議會管理的奧提雷克斯科技學院也是為了求學……
“老師,我記得你當時在奧提雷克斯科技學院任職?”
“是的,我被提前釋放了——是澤塔救的我,”啟點點頭,“作為回報,我就在學院充當一陣教師。”
“澤塔?”
“是競天澤,他當時并沒有被利益熏心……或者說,他其實在下一盤大棋,不過,這我就不太清楚,我已經不再涉政了。”
“所以,我想說……”啟溫和的看向救護車,光學鏡裡卻充滿憂愁,“我無法……”
“不,你從來都……”救護車打斷了啟未曾說完的話,他匆忙說出囗,但卻說到一半戛然而止。不是救護車忙詞了,而是……他根本無法說出囗——他太急了,以至于還沒來得及組織好語言——讓他的話聽起來不那麼……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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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護車當然讨厭功能主義,但他早年就處于這樣一個大背景下,功能主義便無意識的滲透在他的思想裡——它近乎荼毒了整個社會——由禦天敵代表的舊賽博坦觀念是:“同事或師生之間發生戀愛關系是令人不恥的。”
救護車認為啟大概也是如此,在舊賽博坦,越是精英階層的人,就越會被這種理念影響……
好吧,救護車承認,既便是對别人評價毫不在意的他,也不希望在啟臉上看出那樣的情緒。
救護車一直都很理智,但有些時候,總得有個例外。
究竟何時才能讓大衆所摒棄?這恐怕要經曆相當一段長的時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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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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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記憶單元探針?”今日是啟在醫療室内執勤,他看着合金盾對他說出這幾個字時又疑惑的重複了一遍。
“我的探針在月衛二時被補天士拿去當開鎖工具用了,”合金盾伸出雙手展示給啟看,“但我發現我在上尋光号時并沒有帶夠這個,也不想麻煩小諸葛去制作——我覺得你這邊會有現成的。”
“為什麼這麼說?”
“環鋸曾經随囗告訴我的。”
論壇:
[這也難怪,當時我看第一集的時候就覺得藥師為什麼會選啟作為他的老師,以他那種性格……現在才知道了,原來藥師早就單方面認識啟了。]
[這時藥師應該是對于知識的追求,實話實說,我也感覺啟講課挺厲害的。]
[很難想象藥師每天抱着個平闆,每天蹲點守着啟的網課哈哈哈哈(狗頭)]
[這不是水淋淋的想出來了嗎?]
[傳下去:震蕩波慌不擇路揪住啟的翅膀]
[<截圖>小啟震驚jpg.,get到表情包了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