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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番外七(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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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法小暖爐》(7)

14

九月三十日下了一天的雨。

暴雨的響聲像一把一把的幹豆子,從高處落進搪瓷做成的托盤,聲音密集又清脆。

雨勢很急,卻沒有強風。潮濕的水霧因而得以将硝煙封鎖,整個街區被熏的辣眼睛。市區的警報鳴叫了整整一天,估計不少居民第二天腦袋裡都還會回蕩着嗚哇嗚哇隔兩三秒就響一下的鳴笛音。

直到漆黑的夜甚至将要把雨水染黑,弗雷凡斯病院才接到和雨點差不多急驟的電話。

重傷的人已經拉去了J(un)區醫院,因容納水平有限的關系,輕傷居民和行動人員就近安排在弗雷凡斯病院接受治療。

醫院裡頭人頭攢動。

“先确認好個人信息和血型!”

“一般的皮外傷拉到大廳去處理,這裡頭哪裝的下這麼多人——”夏奇指揮着能處理一般情況的實習生去大廳,然後一把趕緊拉住了自覺無事就要往外走的人,“做完檢查确認沒内出血了才能回去!貝波,你快帶幾個規培生過來看着!牙科的位置給我騰出來,臨時包紮什麼的去……”

手機開始震動,夏奇走到一邊接起來:“羅?”

“嗯對……是啊,我們這邊雖然都不是重傷員,但人太多了這邊成一鍋粥了都。”夏奇一邊用肩膀和耳朵夾着手機,一邊去給不太适應昏暗環境單人操作清創的護士舉着個手電筒,“你說什麼?啊……對,應該是在我們醫院,我現在走不開。你也不要太擔心了,放在我們醫院都是隻是輕傷。”

“隻是‘輕傷’!”夏奇聽見電話裡羅的聲音擡高了幾度,“顱底骨折伴腦脊液漏是輕傷,咽或者食管損傷,遺留吞咽功能障礙導緻一直隻能進半流食,也TM是輕傷!”他聽起來快瘋了,“然後你現在還和我說不知道具體情況?!”

“我真不知道啊,送來的隻有名單,又沒有傷情簡報。話又說回來你都已經黑了街道的監控了,昨天沒确認到具體情況?說來說去這事兒還是怪佩金,要不是他忘記推了相親哪能讓你現在這麼色令智昏……”夏奇看了看檢驗科的人暈頭轉向的情況,又看了看影像科門口的長隊:“羅,你冷靜點,别影響後面幾台手術。我一會兒碰上佩金的話讓他去看一眼再和你發信息——我要挂了,咱們的影像科現在快炸了我進去理一理。”

夏奇挂了他的電話,這邊的羅長歎一口氣。

他隻從影像裡确認到最後她确實是從油罐車裡頭跳出來了,但磕哪兒了、有沒有被爆炸波及,是一概不知。

他換好手術服,還是秉持職業操守,先處理這幾個開放性骨折的患者。

——對,開放性骨折一般不屬于輕傷的範疇。

他和特拉法爾加院長一起,被臨時抽調去了現在情況更加糟糕的J區醫院。

“那個……真的不能選擇全麻嗎?”正準備被推局部麻醉的病人聲音發抖,“或者可以換個醫生嗎?我害怕。”

“你這個位置很好,不用全麻的。”麻醉師說,“現在人手緊張,哪能挑挑揀揀換醫生,而且這可是專門請來——”

麻醉師轉頭看了一眼,這個眼神超級陰沉,而且不知道為什麼一身焦躁氣息的外科醫生。那架勢恨不得把人活/剖了似的。

“好吧,我理解您。”麻醉師點點頭,“不過換醫生沒門兒了。”然後動作熟練地推進了麻藥。

——看來是個脾氣很暴躁的主刀醫生啊……

“好了别磨磨蹭蹭廢話一堆了,準備開始吧。要不是擔心被道德感過剩的妻子嫌棄沒醫德,我還真想抛棄我那為數不多的職業修養回自家醫院去忙。所以——”特拉法爾加·羅走到了病床前,幾乎可以讓人誤會成帶着笑意的目露兇光:“老實點配合我,我趕時間。”

——為數不多的職業操守,聽起來就很不對勁啊喂!

因為局麻可以聽見話語的病人、麻醉師和助手的不安,此時此刻來到了一個頂峰。

15

“要我說的話啊……你能不能不要在醫院裡面用公用網絡看這種東西?”佩金給她帶來了她想要的葡萄味芬達,“咱們醫院的骨科醫生雖然還不錯,但不至于點了什麼瞬間治愈的技能點。而且術後前三天一般是不建議進行任何形式的#行為的,包括自#。看這個真的好嗎?”

“恕我直言這個算*騷擾吧?”羅西南迪差點站起來。

“非要說*騷擾,也是我這個公放馬賽克内容的人*騷擾吧?要不你把我抓回去咯羅西先生?不過這個不是(叁極)片啦。”布蘭缇接過聽裝飲料,“謝謝,多少錢?”

她的左手和肩部是三角巾及繃帶包裹住的,上臂固定于胸壁。所以目前隻能用右手活動。

“女孩子的飲料我還是請得起的。”佩金則是單手拿着智能手機打字,但抽空認真看了她平闆上滿屏的膚色馬賽克,還是有點疑惑:“所以這真是正常的節目嗎?”

“《DATING NAK/E/D》(譯:*體約會),戀愛綜藝節目而已,你看着也不是剛畢業的男高中生啊,大驚小怪啥。”布蘭缇的視線沒有離開屏幕,但偶爾會撥弄一下進度條:“我看的這還是美版的呢,你知道嗎,德國和英國版,節目可是連重點部位都不打碼,全#的無死角展示。”

“光(*P)股騎馬是不是有點不太衛生。”佩金剛湊過去看了兩眼,就有點嫌棄地離遠了屏幕,雖然理智告訴他細菌并不會跨越數碼産品的投放實現傳播。

“可能不是‘有點’,是很。”布蘭缇用右手單手開了葡萄味芬達,“尤其對于女性來講,婦科風險太大了。”這個單手開罐的動作,收獲了企鵝老師一個驚奇的誇贊眼神。

“布蘭缇……”年長的男性終于找到對話的氣口,試圖插入一點好心的規勸:“再怎麼說,女孩子和男性讨論這種東西實在是——”不太妥當。

“人家是麻醉老師。羅西先生,見的可比你想的多多了。”布蘭缇說着,但還是妥協一般調小了音量。

移門被拉開,一個英俊貌美的醫生踩着個高跟靴就邁了進來。

要說為什麼布蘭缇手指和被火燙了一樣敏捷地點了兩下,瞬間完成了退出視頻并熄屏的操作,大概是由于某種印刻在身體上的條件反射。

幾乎隻要聽這個高跟靴的聲音,就可以判斷來人了。

“der,des,dem,den;die,der,der,die;das,des,dem,das;die,der,den,die……”布蘭缇豎起平闆,盯着漆黑的屏幕,嘴裡念念有詞。

羅西南迪用非常疑惑的神情看向她。然後佩金卻仿佛早知能有如此展開,招呼也不打,含着調侃的笑意,雙手插兜地就往外走去——這人就是企鵝老師叫來的也說不準。

“别裝了。”羅拿着一黑咕隆咚的塑料袋越走越近,“我知道你會德語。”

布蘭缇原本坦然,但此時此刻也是遭不住有點尴尬。目光從黑屏上移開,就被這英俊醫生的白色風衣戳中了爽點,沒忍住多看兩眼。

“德語?”羅西南迪合上了張大的嘴:“德國人說話是這樣‘得兒得絲damn滴滴滴’之類的嗎?D的發音這麼多?”

“……”羅被噎了一下:“不。再怎麼說您也應該知道這不是一個正常的句子。哪有國家的語言會聽起來是這樣子的?D用的這麼頻繁的話,鍵盤上的D鍵會爛的很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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