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兩人未語,齊堯至又道:“你們兩個就不能有一個表示嗎?怎麼得知了鬼王心上人的名字還如此淡定?好歹這也是未來鬼族王後之名,有些人想方設法的都無法知道呢。”
“既然,這言術是鬼族未來的王後,那你們鬼王可有說過,把她找回來有什麼靈草靈藥,亦或者他的一個承諾什麼的?”按道理來說,像鬼王這般德高望重之人定然豁得出去的,都是未來王後了,那這可是大事啊!
“你在想些什麼?”齊堯至将手中的折扇轉了一圈,輕敲手心,“這一次的事情鬼王沒殺人都算是好的了,又怎會有獎勵?這事如今也就我們幾個判官和鬼王知曉,若是讓他人得知了那豈不是更危險?”
“那你還同我們說?”謝免就知道面前這家夥沒安好心,明明是事關鬼王的事,卻這般全盤托出,這種人一般要不是真傻就是故意的。
聽到謝免的話,陸由堯看齊堯至的目光又多了幾分敵意。
齊堯至自然注意到了他的目光,緩緩道:“小畫眉鳥,你别這般看我,雖說你不在我們要找的範圍中,但我完全不在意家中多一隻能供我玩樂的畫眉鳥。”
“謝老大!”陸由堯一把抱住謝免的手臂,顯然是把齊堯至的話當了真。
謝免眼神複雜的看着面前這位:“判官大人與我們說這麼多也無濟于事。在下覺得,大人與其同我們這些無關者言談這麼多,還不如早些找到這位姑娘,畢竟是鬼王的心上人,耽誤不得。”
“你……”
“堯至,你怎麼又亂跑到茶樓來聽書品茶了?”一位身着紅衣的男子突然出現在齊堯至的身後,一手從齊堯至的身後伸手輕按住齊堯至拿折扇的手,微微低頭在齊堯至耳邊低語。
齊堯至往一旁偏了點,緩緩地轉過頭,兩人的距離有些過近了,男子呼出的氣息輕輕的灑在他的臉上,癢癢的。
哇……
謝免下意識的伸手去捂陸由堯的雙眸,陸由堯卻一把抓住謝免的手推了回去,靜等後續發展。
“該走了,這座城池沒我們要找的人。”男子緩緩地直起身,但手卻未有松開的打算。
齊堯至耳尖有些紅,将折扇換了隻手拿着,反手握住了男子的手,接力站了起來。
齊堯至也就才到男子的鼻尖,原本看着還人高馬大的,如今看起來卻沒了方才的感覺。
“走吧。”齊堯至起了身後,便一把推着男子轉過身,帶着男子離去。
“大人。”謝免突然出聲叫住了齊堯至。
齊堯至回過身,他身旁的男子也本來打算看一眼的,但卻被他掐住了手心的軟肉,怎麼也不許男子再與謝免有什麼交集。
謝免輕聲道:“還祝大人早些找到此人。”
“呵。”齊堯至冷哼一聲,帶着男子離去了。
兩人離開後,那被齊堯至所設下的結界也因此消失,耳邊的說書聲此時也清晰了起來,而花鶴則坐在發出齊堯至所坐的位置上,聽到喜歡的地方也跟着鼓掌。
“老大!小陸!你們怎麼?”花鶴看着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兩人,心中充滿了疑惑。
陸由堯放開了謝免的手,回到自己的人原位坐下,從花鶴面前的那堆瓜子中抓了一把,氣憤道:“遇見了一個麻煩的家夥,一看就沒安好心,還說了一堆有的沒的。”
“嗯,你沒發現方才這有結界?”謝免輕輕的看向花鶴,花鶴就算再能力不行,也不至于連結界都落在跟前了也不知。
花鶴搖頭,直言:“我就沒感覺到有什麼靈力的波動。”
謝免細想了會兒後,微皺的眉頭漸漸的舒展開。
他倒是忘了,齊堯至是鬼族的判官,而花鶴隻不過岙谷的一名弟子,這兩人的差距本就大,花鶴感知不到也是正常的。
但那齊堯至的所作所為他着實搞不懂,甚至沒有任何的理由來解釋這事。
……………
“堯至,你為何同那兩人說此事?”
茶樓外,齊堯至與男子上了一輛馬車,馬車行駛後,齊堯至便無骨的倒進了男子的懷中,男子為他熟練的捏着手腕時突然開了口。
齊堯至輕閉着眼,懶聲道:“你怎麼會問起這個?”
“此事鬼王說過,若是有洩露将會收到重罰,被洩露之人也逃不掉。”男子俯下身,指腹輕蹭齊堯至的手心,低聲道,“堯至,這可不是玩笑事,鬼王向來說一不二。”
齊堯至沒被抓住的手輕輕的放在了男子的肩上,輕笑道:“你覺得那個長相與魂魄容貌不符之人如何?”
男子微愣,他當時隻想着尋齊堯至,至于其餘的人也沒太注意……
見男子這般反應,齊堯至倒是高興了:“你不需要記得他,你隻需要記得我,眼中永遠隻會有我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