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在閏追崖的眼中師尊是最好看的,以至于後來無論遇見誰,他都會将這人拿來與師尊比一番,而直到如今他也未能遇見比師尊還要合他心意之人。
那可不,他的師尊可是最好的,八荒六族獨此一人。
“沒什麼,看的東西再多,不喜歡自然不會要。”閏追崖将目光從男子身上移開,獨自向前而行。
見閏追崖離開,男子便跟了上去,喋喋不休道:“公子不像是曲欲城的人,更像是來論蕪遊玩的,不知公子應當如何稱呼?”
“閏岩閏追崖,你呢?”閏追崖難得停下在說了自己的名字後,還反問了他人的名諱,往日裡他向來都是轉身離去,不再多語。
“慕容奕,你的名諱聽起來倒是挺耳熟的,你是劍修嗎?”慕容奕看着閏追崖懷中的劍,伸手碰了碰那火紅色劍柄上鑲着的一顆琉璃玉石。
琉璃玉石在慕容奕的觸碰下泛着微光,但慕容奕一将手拿開,玉石便沒了動靜。
見玉石這般有趣,慕容奕便多試了幾次,最後因為閏追崖實在嫌煩把劍拿開他才罷休,随後又聽到閏追崖開了口:“不是劍修,是丹修。”
慕容奕一頓,眼尾輕揚,本就偏軟的聲音中帶了幾分笑意:“丹修啊?那你怎麼懷中抱着一把劍?這劍看起來真不錯,是從秘境中奪來的,還是從雲劍宗那群老頭子手裡拿到的?”
雲劍宗,五門三家中唯一一門全仙門弟子不是劍修,就是器修的仙門,仙門内更是有無數的靈器,其中雲劍宗的劍山最為世人得知。
因此,身為雲歸仙尊的小弟子,閏追崖還是對雲劍宗有所得知,因此也知曉雲劍宗在八荒中的出名程度,對于慕容奕會說出雲劍宗并不奇怪。
但這劍……
閏追崖道:“這劍是師尊贈予我的,師尊座下的每一名弟子都被贈予了一把利劍。”
師尊當時說是為了讓他們傳承一些劍法,誰讓他們這些弟子修什麼都有,若是實在打不過了,還能用劍法将其逼退,能起到一個威懾性的作用也不錯。
“挺好的。”慕容奕并未追問閏追崖的仙門,而是與其并肩,“我是曲欲城中的本地人,我可以給小仙君帶路在曲欲城中走走,不知小仙君可否願意接受我的這份心意?”
閏追崖的腳步一頓,在慕容奕也跟着停下來,看向他時開了口:“為何?來這曲欲城的人無數,你為何會找上我?”
“這還用說嗎?我看臉啊!隻要是長得合我心意之人,别說帶着在這曲欲城走走了,小仙君你讓我陪你徒步論蕪都行。”不過,走論蕪的話可就要走許久了。
…………
客棧的廂房中,謝免看着不停打着哈切吃着包子的花鶴,又看了看格外嫌棄白粥米沒幾顆的陸由堯,想起這兩人都是來找人的。
花鶴是要找的是庚相公的兄長,那陸由堯呢?
“小陸,你之前說要找人,你找的人到如今還沒找到嗎?”不過,他見陸由堯也完全不急的模樣,根本就沒有初見時的那般焦急。
陸由堯拿起包子咬了一口,在聽到謝免的話時擡起了頭:“沒啊,倘若找到了我也不會在這兒了,這人也太難找了,麻煩!”
“小陸要找的人如何稱呼?”花鶴在喝粥的空閑之際問出了他思緒許久之事。
陸由堯想了想,說道:“說是叫什麼樂正浮,浮生若夢的那個浮,應當是滿康的,我看他們都叫樂正來着。”
但他就是沒在這些人的口中聽到他要找的這個家夥的名諱,而且氣息沒有,都在論蕪待了這麼久了,如今還進了曲欲就當真沒有任何感覺。
“誰……誰?樂正浮?!你知道你口中的這人在滿康是什麼身份嗎?”謝免拿包子的手都停在了半空,這名字他雖不是很久未聽見,但是……
“不知道。”他怎麼可能知道呀?倘若他知曉他都不會在這兒呆着,還時不時的想一想接下來該去何處找人了!
陸由堯最煩的事就是找人,再加上如今找了這麼久還沒有找到,他又新加了一個不能随便答應人。
謝免輕咳了一聲,言道:“樂正浮,是滿康前家主的弟子,也是如今滿康的家主。前家主的弟子都是‘F’取名,而你口中的浮正是如今滿康家主的名,你要找的應當就是這位滿康家主。”